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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就要到西城门了,龙羽抬头看了看天.天空中一团团乌云飘着,让下午的光景看起来有些像傍晚。

    一辆辆拉满圆木的大车正向城内运送着,修路的同时,龙羽也成了木材行当的大亨。笑着指向城中飘扬的一面黑色龙头大旗,龙羽道:“廖叔,那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廖敏现在应该在演武场上练功呢。这小子其实挺有天份的,至少在努力方面,我是自愧不如。”。

    廖残的嘴角也向上弯了弯,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很高兴的。随即两人放慢了脚步,一起向城内走去。

    “救命!救命啊!”

    离城墙不过三十多米远,一群手拿利刃的外地军兵竟然追着一个只穿阒短裤的壮年男子跑着。那壮男边跑边喊,可两旁却无人理会。甚至,站在城头的执法兵都对此视而不见。

    龙羽气愤的拿起霸者之刃,放下了大花。

    可他还没开始跑,只见一个外地兵手中的马刀已经拋了出去。噗的一声,在壮男的心口处捅了一个透心儿凉。壮男半回过身子,两眼一闭蹬了腿儿。

    “混蛋!这他吗的还有王法吗?你们,干什么吃的?杀人了看不到吗?”龙羽指着城头大喊,健步如飞的跑到了死者身边。

    执法兵一看是龙羽,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都躲到了城垛子里,连声都不敢吱一下。

    但城下的外乡兵不一样,他们一个个穿着锁子甲,带着钢打的头盔,胸膛之上用外铁打毒害一个振翼欲飞的竖毛鹰。不知道是哪来的,但肯定不是奉天省的执法兵,这身盔甲,就不是奉天省能发得起的。

    “滚一边去,少管闲事儿,还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杀人的外乡兵嘴里骂骂咧咧的,伸手去拔刀。

    手刚握到刀柄,只觉得触刀感消失了。紧接着,钻心的剧痛传了过来。喊了一声,这兵士就晕倒在地。

    这时身后的其他士兵才反应过来,站在他们面前的黑衣少年,留着一头不羁的波lang式长发,一直盖住了脖子,随风一吹,向后潇洒的飘逸着。一张不太出众的脸,现在看起来却十分的可怕。甚至没人愿意记住这张脸。

    龙羽的手中,拿着一把马刀,刀身上的血顺着血槽向刀尖汇聚,最后一滴滴的向下流着。那刀柄之下,赫然还有另外一只手,一只先被扭折又被自己握着的刀斩下的手臂。龙羽的动作之快,让这些兵直到同伴倒地才看清了他的刀。

    “你,你敢对天朝军人下手?你他吗的活腻了吗?不知道什么叫王法吗?”身后的一个士兵颤抖着向后退着,手中的马刀晃来晃去让人怀疑他能否拿得住。一出口,竟然跟龙羽讲起了道理。也是,面对根本没办法匹敌的人,也只能试着讲讲道理了。

    龙羽却觉得这出奇的好笑,特别的讽刺。刚刚他的同伴还在喊着老子就是王法的狂话,现在这帮蠢兵竟然用王法来压自己。

    邪笑着,龙羽高高的扬起了下巴,眼一眯又猛的一瞪,“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反了,反了!附属国的小城里有人要选反了!”一群天朝军兵拿着军配马刀向城中逃去。

    嗖!龙羽动了,两旁的路人也都停了下来。他们的眼中,一个快到不似人的身影三两步就追上了全力冲刺的军兵。一把马刀刺在了一个兵的大腿上。随后,右手中多出了一个缠着黑布的长刀。长刀挥过,像棍子一样砸在了重人的腿上。

    硬皮的长桶靴本是可以挡下包括刀在内的很多武器的,可这一次,却被一把缠起来的刀打得变了形。当然藏在靴子里的腿也不可能再完好了。

    三百多斤的高级宝器,即使是当棍子用,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龙羽左右移步漂亮的冲过人群后,稳稳的做了个欲拔刀的弓步,头微微下垂着,一脸的平静。

    “哎唷,妈呀,我的腿。好小子,你等着,这事儿没完。”被打倒后的军兵哼叽着,但毕竟是练过的,腿骨折也没能让他们失去战斗力。一些人还忍痛跟龙羽叫起了板。

    “没完?当然没完!你们从哪来的?谁准你们入我土城的?以为是大地方的人就了不起了?我还就告诉你了,这里,是土城!是我龙羽的地盘!”龙羽说着,转过了身,手中的刀再次挥起。

    呼的一阵风吹过,吓得这些军兵当即就没了尿。

    龙羽对着城头大喊:“你们这些吃屎的执法兵,杀人案不管,还要我帮你们管吗?快来来抓人!”。

    不多时,一大群执法兵冲了下来,把一众伤兵扶着小心翼翼的带回了城中。龙羽这才哼了一声,转身回去抱大花。

    抱着大花,带着廖残一路走到了新总部。路上,龙羽却十分纳闷儿。那种穿盔戴甲的军兵,竟然满街都是,有的像模像样儿的在巡逻,有的坐在酒馆或树下喝酒聊天,简直就像是本地的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