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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锁在外面用钥匙反锁开锁没有问题。可是人一旦在里面,用钥匙反锁,就死也打不开了。除非有人用钥匙从门外将锁打开

    胡图图:“你买的神马锁?”

    胡路:“神锁。”

    防盗,防贼,防自己。

    胡图图让胡路把锁给退掉,找那老板重新换把新的。可是胡路蹙着眉头直接拒绝:“还退什么呀?装都装上去了,以后自己注意点就是了。”

    不过胡图图却在心里暗自腹诽:‘搞不好根本不是锁的问题,是他装上去的方法不对。让他去找老板,一定拉不下这个面子。’

    将门锁事情解决,胡图图也没立刻回到自己那间房里,习惯性地先找上胡路呆坐在他房里,无事沉淀一下。

    今晚的她满心郁闷,很有说不出的牢骚想发泄出来,可是一见对象是老哥胡路,想着他那张嘴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顿觉那话又全数吞回了肚子里。

    胡路继续端坐在他的电脑前,打开游戏登陆。

    胡路就是这样,从小就很不爱讲话。别人问一句搭一句,几乎从来不是主动和人开腔。如果你一直沉默,他也能视你无存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专心地做他自己的事情。

    虽然胡图图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找点什么引起胡路的注意。比如他放在书桌上养仓鼠的笼子。

    胡图图想着其中一只在那笼子里的滚轮中奋力奔跑的小小身影,比较起另外一只她也没抬头,盯着笼子说道:“哥,你这三只仓鼠,怎么有一只跟另外两只体积差别这么明显?”

    “嗯?”胡路挂着黑框眼镜的眼睛没有移开屏幕,随口应道:“那是因为它比较会吃。”

    “是么?”胡图图歪侧着脑袋想着,以另外两只仓鼠的体积来说,这只淡灰色的三线仓鼠就像是吹足了两倍的气球,那么膨胀,不过也正如胡路所说的,它比较会吃,至少她看见另外两只爬上爬下,或者轮着在那滚轮里跑步交换。

    “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胡图图问道。

    “母的。”胡路无比淡定的再次答道。

    提起这个,胡图图不由得想起几天前她一个同学打来的电话:“原来在我小店里买仓鼠的那个人是你哥啊!”她想问怎么了,结果那同学还不等她开口,就很欢乐地说道:“你哥真是一朵‘大奇葩’!”

    当时胡图图听了直觉‘噗’的一下,不再淡定:“为何?”

    “他说他能识懂仓鼠的性别!说我的仓鼠很难找出‘公的’,然后就在我手上挑了买了三只‘母的’回去。”

    由于对仓鼠不太了解,所以胡图图一下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直觉反应:“仓鼠性别怎么看?”

    “我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很难看出来的,你哥居然跟我说他知道怎么看!”

    “”好吧,胡图图最后还是不太清楚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

    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穿插在了胡图图的脑子里,胡图图也没有继续在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