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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纲瞪着在他床上睡得酣甜的女人,对于刚才他与另一个女人在这床上差点xxoo的事情迟钝得一概没有发觉。

    樊纲忽然觉得自己心里不平衡了。报复性地朝胡图图身上一扑。反复碾压,可是轻轻喷洒在他胸膛上是她温热均匀的呼吸。

    这让人心里又爱有恨的小东西哟

    他刚才浮躁的情欲竟就这样奇迹般地平息,仿佛在人生平面上作图的那把巨大圆规在他的心上终于画出一个完整的圆。

    这天晚上,樊纲没有动作,放任自己这样紧紧压在睡梦中的女孩身上。亲密的一丝缝隙也无,一夜好梦。

    睡梦中胡图图梦见自己成了移山的愚公,她试图把这座压在自己面前的大山移走,每天辛勤劳作。

    可是她辛苦了好多年,这座大山笔直不动地依然压在自己身前。

    终于有天她忍不住了,对大山问道:“大山啊,你到底还要在我面前压多久?感觉很压抑啊!”

    梦里这座大山忽然睁开眼开口说话了:“胡图图,放弃吧。我这座大山决心要压你一辈子!”话一说完,胡图图只觉眼前这座大山竟坍塌似的,一面朝她压来。

    她手忙脚乱地惊叫出声:“啊!我不要被山压!我不压被山压!”

    第二天一早,樊纲阴郁的发现他脸上被人踹了个大脚丫印。

    胡图图睡姿奇差,据小时候带过她睡觉的胡女士形容,就是噩梦连连的一晚上。

    胡图图习惯在熟睡中从头到脚顺时针旋转,有时床上所有东西都可以被她扫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