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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惫不堪地走进府邸,妙言远远地便听见小丫头在慌张地叫唤着,“姑娘去哪儿了?昨晚一夜都不见您,奴婢们都着急死了,太子殿下现下还在发火呢!殿下昨夜可是不眠不休地找了您一夜呢。”

    “找了我一夜?”妙言抚着额头,身体有些发虚。

    些许是昨夜的晚风吹得太久,头脑也跟着有点发热了。

    看来,真的是病了,发烧了。

    这么意识着,妙言有些脚步不稳地向前倾斜,“姑娘,您没事吧?可别吓奴婢。”

    “我没事,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吹多了风,无碍。”妙言淡淡地避开了小丫头的搀扶,她实在不习惯与外人太过亲近。

    “奴婢现在就去禀告殿下,说姑娘回来了,而且有些不适。”

    “慢着,别和他说我不舒服了,就说我回来了,让他无需担忧了。”

    “可是”

    “我真的累了,就这么办吧。”妙言有些不耐地摇晃着右手,示意她离去。

    都说病来如山倒,看来,还真是个哲理。

    妙言一连在府里调养了数日,才渐渐有所起色。现在的她,是刻意回避着西武绝来访拓波国的种种消息。

    而她也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一直这么避着见他,撑过这剩下的2年。

    可是,事事岂能尽如人意?越是逃避,越是避无可避。

    这日,妙言依约来到太子寝宫演奏。

    却不知,拓波翌晨这边,正有两位贵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