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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和曹硕在宿舎亲近一阵子,曹硕有些缠绵悱恻之念,被荷花推开,荷花刹那间,失去和颜悦色的说道:“小子,别得寸进尺,就你这样在这里,齐姑奶奶真不放心,这是啥地方你心里必须有数。

    假若香姐的话音,现在还在耳边存留的话,你该往纵深去想想。为什么香姐彻重提到,何秋月是很超前的?

    我还记得香姐有那句,比90后还超前,虽然香姐今天话不多,但香姐话的份量特别重。香姐从来不说没用的话,今天能把咱俩找到她宿舍,专为谈这方面的两个问题,我认为都很重要。

    我再给你重复一遍,第一、到一定场所,要掂量一下自己身份,不够资格,千万别不知好歹的往前凑。

    千万记住我以前和你说过的:‘无义之财不可取、无意之杯不可贪。’小子,刚才你两只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起来没完,可是又让我不放心。记着荷花的为人原则:‘宁折不弯,宁缺勿乱。’

    香姐说的另一个问题,也是我最不放心的。我理解何秋月其人,应是风情万种之流。但我只知道她爱打扮,又有文采。

    听黎阳董事长说过她,何秋月和丈夫刚离婚不久,这个叫张杰的不是第一任丈夫,是几任,我也没听说过。反正黎董事长,对她在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太随便,可不是批评一回两回了,她歌厅里的男歌手,据说都和她有过夜生活。

    总之,何秋月在性生活方面,是个非常随便的人。今天香姐给你提个醒,並不是空穴来风,可能香姐两周多,在“昨夜风”客串中一定是听到,有人说过何秋月的闲话。一定是听到了同事们的风言怪语。

    否则丁香姐,不会把咱俩找去说话,她太忙太累了,桃花姐说,香姐每天都工作到,夜里十二点。香姐是个既要强又要面子的人。

    以后你要和何秋月,在一个车并排坐着你们俩个人。等于零距离接触,到穿单衣季节,两人身体皮肤的磨擦是在所难免。不过,只要你小子走的正,行的正。心数不歪邪,我荷花一定理解。更不会无理取闹

    否则,其后果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小子,记住我以前说过的话:你的一生,是属于我齐春荷一个人的。有我齐春荷三寸气在,别人休想打你主意。

    否则,我让你永远陪在她的青骨旁。今天春荷的话说的是重了一点。但是,其因是,今生今世咱俩,是永远不可分割的整体。谁也别想从中间插上一脚。”

    “唉呀我的妈呀,丫头,尽管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对于女色,除你荷花,别人我是连想都不敢想,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的荷花,我领教过了。一辈子也不会忘去的。

    荷花,要不咱结婚吧?我想你想的真是要走火入魔了,才情不自尽地去,摸了你,不该我现在摸的地方。你可千万别往多处想,以后你不允许,我曹硕绝不会得寸进尺的。我是想,咱结婚以后,能免去很多闲话。”

    “干吗?小子,想用结婚捆住我的手脚吗?妄想,我还是那句话,五年以后再说。你小子等也得等、不等也得等,还没有商量余地。

    反正我有我的打算,五年后在北京,得有我自己的事业。你也别老想着,给别人开一辈子车,要有咱自己的地方,做自己的事。咱必须有咱自己的尊严。必须要自己说了算一把,才算达到目地。”

    “呀,真没想到,这丫头肚子里还有这个念头呢。我曹硕举双手赞成,妥了。我们有目标了,丫头你得常来看我。”

    “放心吧,黎阳和何秋月是隔三差五就在一起会面。你是何秋月的司机,走哪都得你陪着。我是黎阳的私人侍卫,走哪都得我陪着,咱俩的见面的机会还能少得了吗?

    另外,香姐去“昨夜风”演出,我是香姐的护卫。你看,咱见面机会还少得了吗?不过,这种生活空间,我永远也适应不了。就是,沒有自主权,咱俩争取五年后,摆脱做仆人身份,小子,努力吧。你未来老婆是有远大理想的。”

    “丫头,我可没有啥打算,五年后我给你当司机,这就是我的远大理想。”

    “好了曹硕,不早了,开始打扫卫生吧。香姐说的多好,别让张放笑话咱从双龙堡走出来的农民。

    还有,今年春节不回双龙堡过了。咱在北京陪桃花姐过年。双龙堡老家传来消息,等着桃花姐回双龙堡过年时,上媒人呢。

    曹怀仁和燕清清都放出了话。说为儿子曹博能得到桃花姐,一家人要去赶大年初一,借拜年机会,给桃花姐当面长跪许愿呢。杏花姐电话里说,千万别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