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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春桃从约会酒店出来,打辆出租直接回到“黎阳酒店”。到宿舎见春红姐正在网上与家人视频,春桃在萤屏上角小方框子里,看到了润祥叔的图像。春桃心里乱糟糟的,没心思想念家乡父老。只是和春红姐打个招呼应付了事。

    春红的无意间一声问候,和春桃在春红姐身后回头瞬间,图像准确的收录在齐润祥视线中。属无意泄密,无论是怎样走漏的消息,确实就是从这里的那个瞬间,把春桃去赴约订婚消息透露到双龙堡。

    春红爹齐润祥在萤屏上直接就问道:“小红啊,桃花对象是干什么的呀?你有相当的也在北京找个对象吧。二十多岁姑娘,也该想一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啊。再往后推没人要你,还不剩到家里啊。”

    “唉,爹跟着瞎费什么心呐,她们是刚刚认识,是一个办公室的,自己知道就行,别往外给瞎嚷嚷。记住爹爹别向外人说。”

    四人房间里住着春桃、春红、丁香三姐妹。春荷在董事长黎阳女士外间,有张床。春荷平时回姐姐宿舎很少,保镖有保镖的职责。不然怎是别人的三倍工资呢。就是二十四小时都得在董事长身边,睡觉也得在门外加张床。条件怎说也优越宿舎百倍,她自己可占用两台电脑。宿舎是大家共用一台。

    春桃躺在沙发上侧身听着丁香花小声弹奏吉他。丁香花见桃花滿脸不高兴的样子,放下吉他终止了她的曲牌构思,问道:“喂,桃花,订没订结婚日子啊?唉,看脸色怎么有点不对劲呢?上官渝啸欺负你了怎的,还是上官渝啸向你动手了啊?说话呀?怎变成闷葫芦了呢?”

    “香姐别问了,这个人两年前和王虹的姐不利落,他自己说的,两年前他给王虹画过裸体肖像,并且裸体聊天。还一个劲地刷洗自己的清白。象灰头土脸的人一样,越抹越埋汰。

    我总觉得王虹一去管理中心那种眼神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俩有过哪些交往。根源竟然会是两年前一个月明星稀的深夜,两人有过裸体聊天又画她的裸体,还美其名曰地什么事都没有做、什么都没干,鬼才相信两个青年男女深更半夜里,清白地欣赏着对方裸体,还画着她的裸体。

    这种男人古今中外能找到了吗?怎么这样巧的让我齐春桃碰上了呢。听完上官说完那段丑事,真把我气坏了,差点鼻子没气歪了。”

    丁香花觉得春桃很怪,临走时滿面春风得意的表情。赴完约,气急败坏的贬起对方来。丁香花放下电脑一本正经的说:“春桃哇,你不该生这些气,你亲口说那是两年前的事,干吗你去究緾两年前的亊呢?他第一次和你坦诚相见说出这些,姐认为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能在第一次相约把这段本该尘封起的旧亊掩盖严严实实的人,那才是最可怕的。能让这种丑闻在心爱人面前暴光,足以证明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否则他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猜想上官渝啸和王虹还有过这段经历。”

    丁香花正在劝说桃花时候,庄敏打来电话说道:“香儿,桃花回来了吗?双龙堡你嫂子在电话里说,曹怀仁和燕清清夫妻俩对桃花还没有罢手,已经派去过三回媒人去说亲,连村长润发叔也当起他嫂子夏老师的说客。

    听说又请你爹也被动员出山,去润同叔家说亲刚走,柳眉刚放下电话。那意思是,让桃花再想想,能降降格嫁给曹博也错不了。曹支书两口子说,只要桃花愿意嫁给曹博,他曹怀仁倾家荡产也要在榆林市给桃花建栋别墅。

    工作上的事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保证没问题。老燕头都给安排到市妇联做事。最好说通桃花别在北京站脚

    唉,香儿你在听吗?还有个亊你立马得给办了,春柳实在是在饺子厂待不下去了。你看在“黎阳酒店”能不能帮她找份差事做。工资多少不是问题,只要她愿意干、开心,不给工资她都认可。

    这两天吵着她要一人独闯深圳,我实在不放心。咱一起出来的八人中,你们七个都是姑娘身呢。千万别出点桃色新闻什么的,咱得对得起双龙堡乡亲们的临别嘱托啊。千万放在心上,香儿啊。”

    挂了电话,丁香花又习惯地做个长长深呼吸。对在窥听她与庄敏电话的齐春桃深情地说道:“哎唷,真没看出来呀,桃花的魅力这么大。在皇城刚站稳脚,丘比特的箭就射过来了。远在千里之外还牵动一个村支书一家,村长也去当媒婆。连我的老爹是个不多贪事儿的人,也被动员出山去你家当说客,曹家动真情了。

    可想而知啊,齐春桃的身价,在双龙堡已经超了百万了哇。叫个别墅也得两百万才可能入住啊,连铁饭碗都给准备齐全。这些条件再不动心,齐春桃你的脑子大概进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