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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听见皮鞋声当当当的韵律声。还有,还有,五十个男人,五十个血性男儿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有车子见过。停下。默默注视我们。目光藏着的含义我们不懂。有人走过,避让。目光藏着的含义我们一样不懂。

    我们只是去做认为我们该做的事情。

    一个的男人从远处走过来,声音低沉:“大哥,全部封住了道路,小鬼子跑不了了。”

    葵花会的总部在一栋高楼上。有三十五层楼高。一楼一楼的打上去。

    “见人就杀,男人杀,女人杀,老人也要杀。”

    我冷冷的吐出一句话,然后唤出那一把冰魄的刀。

    我高高的举着冰魄,神色冰冷,目光直视前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胸中的热血上涌:“杀。”

    “杀。”

    浩荡的杀声滚动,如万马奔腾。如洪水猛兽。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葵花会的人操着生巴巴的中国话问我们,马上脸色大变大喊起来,“支那人杀过来。”

    “去死。”

    冰魄刀挥斩而下,一道实质炫丽冰冷刀影在空中划过。

    头颅,高高的飞起。从脖子喷薄出的血花灿烂的在夜空盛放。

    如午夜盛放的花朵。

    我左手一把抓住落下地面头颅,高声喊道:“血债血还,杀。”

    我的人,我的兵,我的这些社会的败类兄弟们高喊杀声挥动着死神的刀疯狂冲进的葵花会的总部。

    李虎跟在我的身后。我像一个帝王缓缓踏进了葵花社的楼门。

    鬼子巴嘎的声音,刀子砍近肌肤声音,刀与刀碰撞的声音,拳头击中面们的声音,血从血管喷溅的声音。

    我都一一听得清楚。

    有人被杀,有人在杀。有人倒下,有人站起来。

    我的衣衫雪白,我一步一步的踏上沾满血阶梯。六个鬼子一脸惊慌的从上面跑下来,大喊我听不懂的鸟语。

    狭路相逢。

    没有说一句话。李虎冲了上去,身高力壮的他当面把一个鬼子的脑袋劈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