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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女曹小娥,状告朱刚强欺压百姓,光天化日之下欺凌民女,并当街打死我丈夫赵小民。”曹小娥说道。

    “带朱刚强。”

    朱刚强被带上后。“赵曹氏,你看仔细了,可是此人?”

    “正是!”

    “大……”敖特诞本欲喊“大胆”二字,第二字还未出口,见师爷在旁边挤了挤眼睛。敖特诞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于是暂时停止喊话。

    “大人,朱刚强的叔叔朱八可是城主儿子邹公子的心腹随从。”敖特诞的师爷捂着嘴巴,悄悄在敖特诞的耳边细语道,“邹公子和朱八近来不在离州城,但此事若处理不当,待他们归来,咱们不好交代啊!”。

    敖特诞点头,小声回应道:“还好你及时提醒。”接着咳嗽了两下,“朱刚强,赵曹氏告你欺凌民女、当街打死她丈夫,你可承认?”

    “大人,冤枉啊。明明是这曹小娥为人不淑,不守妇道,引诱小人在先,何来欺凌之说?”

    “那你当街打死她丈夫又如何解释?”

    “大人,她丈夫赵小民野蛮霸道,拿刀行凶在先。您看,我这里的伤。说着撩起衣服,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体上的刀伤。”

    “你胡说!”曹小娥愤怒道。

    “大胆刁妇,不得喧哗!”敖特诞斥责道,“你既然状告朱刚强欺凌你,又打死你丈夫,可有人为你作证?”

    周围民众迫于官府yín威,纷纷退却一步。

    敖特诞继续说道:“你丈夫刚刚离世,你竟然开始涂脂抹粉,看你的穿着打扮就知不守妇道,故意引诱朱刚强犯罪。赵小民更是咎由自取,明明是他首先意欲行凶杀人,朱刚强为求保命,不得已反击,才致使赵小民丧命。根据眚灾肆赦的规定,朱刚强无罪。曹小娥诬告良民,本应杖责二十,念你女子之身,且为初犯,本官慈悲,免你杖责。”

    “大人!”曹小娥双眼含泪悲愤交加大声喊道,“大人,事关人命,怎可如此草率!”

    “大胆!此事已断,若再要胡闹,休怪本官不客气!”

    “大人英明,小人在此叩谢。”

    朱刚强大摇大摆地退出。

    堂外,民声四起,议论纷纷。贾昊、有容也在此列。贾昊对有容说了几句话,只见有容一脚将朱刚强踹飞到敖特诞脚下,吓得敖特诞和师爷猛地哆嗦了一下。

    “大、大、大胆。”敖特诞颤颤巍巍地说道。

    “当官不为民做主,滚回家卖红薯吧!”贾昊大声喊着,又带动周围群众,一起喊“卖红薯!卖红薯!卖红薯!”

    “来人啊,将此任性妄为的二人拿下!”敖特诞令下,周围官差拿着刀枪棍棒将贾昊、有容二人围住。

    “住手!”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来人正是城主大夫人董慧慧。原来官差中有一人认得贾昊,看事态发展不对头,迅速禀告了董慧慧。

    “你这混账东西!不分青红皂白,滚回家卖红薯去!还有你!”董慧慧指着师爷说道。

    “夫人、夫人,都是敖大人做的,不管小人的事啊!”师爷争辩道。

    “你、你、你……明明是你挑唆本官。”两人开始狗咬狗撕起来。

    “来人!丢出去!”董慧慧坐到大堂之上,问了曹小娥来龙去脉。“你可有证人?”

    曹小娥看向周围的民众。

    “在下可以作证。”贾昊道。

    有容也附和道,“民女也可以作证。”

    周围民众见状,纷纷道:“我也可以作证,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

    朱刚强见大势已去,爬起来跪地求饶,“夫人,夫人,饶命啊!我叔叔是邹少爷的心腹朱八。”

    “哼!”董慧慧冷笑一声,“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来人,将朱刚强家产分一半给曹小娥,另一半留于其家人!”

    “谢夫人还民女公道。”曹小娥跪谢,“谢两位侠士!”

    “夫人英明!夫人英明!”民众呼声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曹小娥及众人散去。

    “多谢夫人!”贾昊、有容拱手相谢。

    “多亏贾公子助我破获少女失踪案,免去了离州城的灾难,我谢公子才是。”董慧慧还礼道。

    “如今此职位已空,不知贾公子可有兴趣?”

    有容听董慧慧这么一说,顿时紧张了起来。一是担心贾昊真的离开梦悦阁投入城主府,自己失去了依靠,二是担心此举惹怒吴青青,到时别说贾昊难以活命,就是城主府也别想安稳。

    贾昊笑道:“承蒙夫人厚爱,在下本一介布衣,游手好闲惯了,唯一的喜好就是在风花雪月场合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