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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估计是更年期提前N年到了,昨晚竟莫然烦燥的很,在电脑前呆傻了半晌无法下笔。害亲们空等了,今天努力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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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大雷的脚伤,果真不用几日便完好。而筱叶的手伤却多费了些时日,拆开绷带之后仍然有条黑色的血痂不曾脱落。花大雷却是不许她用手剥开,不然会留下道难看的疤痕。

    筱叶却是不大在意的,手不疼了便也不会特别去怎么保护它。小雷说过他爹爹制的药涂抹上便不会留下疤痕,然而或许是她伤的太深了罢,表层的黑痂脱落之后,手掌上内侧便也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疤,白色的、可以摸到凸起的表面。它并不算是丑陋,然而那如玉般洁白秀美的手,被这道疤痕破坏了应有的美感。

    现在这只手躺在花大雷黝黑宽厚的手掌中,一黑一白、一大一小,这种衬托令她痴迷了半晌。

    “还疼罢?”花大雷抚mo着那道疤,皱眉问道。

    筱叶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一笑,“好了伤疤便会忘了疼,只是看到它,心里有点发怵。有些后怕,甚至看到那刀都不大敢碰。”

    “以后我来做这些粗活罢,你歇着便好。”

    “那我岂不是做米虫了?”

    “米虫?”花大雷嘴角扬起,笑道:“那东西可不及你漂亮。”

    筱叶想起那白白胖胖全身蠕动的恶心玩意,脸色一变,呕道:“别将我跟那东西相提并论!”

    “那不是你自个先打的比方么?”

    “反正就是不准!”筱叶倒胡闹起来了。她也就看着花大雷老实,又仗着他不与她计较,露出了骨子里欺压弱小的本色,总要在言语上占了上风。

    花大雷笑了笑,无奈道:“成,随你吧。”他总是由着她偶尔使使小性子,云淡风轻般笑笑,倒令筱叶无地自容了。

    筱叶呆愣了半晌,抽回手,转身看着角落里的新做的栅栏。

    上次花大雷猎的两只野灰兔和两只野山鸡,筱叶不顾他反对一意孤行留了下来。理由便是,她还指着这些东西赚钱呢,哪能为了一时口腹之欲。

    说来也巧了,那四只野物刚好是一公一母凑成对,不正好圈养了来繁殖后代啊?筱叶耐心解释了一番,待它们下了仔,正可以免去他每日去打猎的辛劳与危险。

    花大雷最终是同意了,但条件便是要她吃了车小小送来的四个鸡蛋。筱叶是死活不肯,这四只鸡蛋,等于四只鸡啊,N年之后会翻番成多少只鸡?

    花大雷笑她掉进钱眼里了,又解释说来福不抱窝了也无法孵出鸡来。见不奏效,无奈之下只有用他给野鸡野兔们各做一个窝,方才引诱成功。

    “你瘦了许多......”花大雷叹道,又自责了一番。

    “瘦了不正好,用不着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