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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蝉努力放松一笑,“傻妞,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有能力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匹狼,满大街地走么?你当我是马戏团的小伙子啊?”

    这么一说,关关也乐了,“也是啊。8”

    两人一起进医院去,关关却又狐疑地盯着沫蝉,“可是你不是从小最怕狗的么?”

    沫蝉心里又咯噔一声,便笑着掩饰,“练胆儿呗。越是怕什么越做什么。再说哈士奇是最温和的狗之一,是工作犬,它们几乎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记录,用它来练胆儿没事。”

    兽医见着白狼,反应比关关还严重,凌空一个滚翻就躲到病床后头去了,“不好意思夏小姐,这个我不敢治。除非多几个人按着,先打了麻药再说。”

    沫蝉继续瞪眼说瞎话,“大夫你好q呀,一个哈士奇都把你吓成这样我拍下来发网上去好不好?你一定被称为‘中国萌兽医’。”

    医生悲愤了,“那是狼!是受伤的公狼!而且还是一头我见都没见过的蓝眼睛的公狼!”

    沫蝉就笑了,转头说,“吠!”

    狗跟狼的区别,叫声也是一大特征。狼是嚎,狗才是吠。

    白狼听见了,仿佛有点没回过神来,愣愣盯着沫蝉。

    沫蝉劈手又给它脑门一下,“就是汪汪叫,没听懂?”

    从关关的视角看过去,白狼绝对是悲愤了。沫蝉看它不从,下头又踹了它一脚,“还不听话?”

    白狼脖子上拴着沫蝉的裤腰带,又被沫蝉这么上下其手地打,它悲愤地甩了甩全身的白毛,可还是仰起脖子来,“汪,汪汪。”叫完就闭上眼,转身面对墙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