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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断的喘着粗重的呼吸,刚刚与“狂”完成了身体交换的“萧哲”,总算是出来了.之前的个把星期的完全陷入沉睡,似乎也使得他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巨大疲劳,此刻再与狂交换身体出现后,完全没有当初的那么生龙活虎的感觉,显得是那么的萎靡不振。

    一口气干掉半罐子的啤酒后,狠狠的再抽一根烟,萧哲这个痞子不得不感慨,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啊,外面是多么的热闹啊!王八蛋,躲在身体里面的感觉别提有多糟糕了。谁他妈以后告诉他,睡觉是美好的事情他跟谁急!

    “少喝一点,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一直沉默的狂,忽然开口说到。毕竟这个身体他也有份的,是人都经不起这样糟蹋特别还是在受伤中需要复原的时候。

    “靠了,你都拿这个身体挡子弹了,我喝点酒你也念叨!”不说还好,越多萧哲越上火。一换完身体后,就感到自己肩膀火辣辣的痛,这个家伙难道就是怕疼才躲进去的?

    “我不信以你的性格,那个时候假如是你的话,你不会去为那个丫头扑上去!”“狂”似乎有些无语,毕竟“萧哲”说的是事实,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扑是扑,但是我不会像你扑的这么没技巧!”

    “嘿嘿”一声,知道狂不在说话阻止自己喝酒和抽烟的痞子,赶紧“啪”的一声,再打开了一罐新的啤酒。看着天台上面,那满地的啤酒罐子以及满地的烟头,似乎这个难得出来的痞子,没有半点空闲的在享受着大好的人生。

    此刻的天台上,清爽的风慢慢吹来,让人在夏日之中倍觉凉爽,也算是个好地方。

    “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着酒,按照萧哲的说法,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三个乐趣不外乎抽烟、喝酒、泡美女,假如一个大男人活着不抽烟、不喝酒、不泡美女的话,那么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不过,直到最后狂很无奈的发现,假如按照萧哲的说法,他和咸鱼的等价的。

    此刻萧哲的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才有了那么一点的血色。比起刚才刚和狂换过身体时那面无人色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一些。这恐怕倒并非是这个身体的缘故,因为狂在接管这个身体时,展现出来的惊人力量很直观的就可以证明这副躯体的爆发性与战斗力,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哲”使然,才让这个身体变的萎靡起来

    “你感觉到没有?”狂突然开口问道。

    “废话,你被子弹打中了我当然有感觉了,那个叫疼啊!”

    对着自己狂竖中指,也不知道萧哲是在鄙夷自己还是在鄙夷“狂”;不过,痞子显然很不满意狂在接管了身体几个星期之后,就给它带来一个窟窿的做法。

    “”无语,这个痞子总拿这个说事,叫狂感到无可奈何的无语。

    “现在我们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我是指你在慢慢的变的虚弱,你感觉到没有?”

    狂的话,倒真的提醒了一直沉浸在难得出来的萧哲,假如真的要说起来的话,似乎

    无论承认也好,否认也好,“狂”和“萧哲”是一个人的两种人格,这是事实。“光”与“影”的说法也一直存在着,只有先有“光源”,那么由“光源”产生的影子也才会存在。这个是自然定律,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也就是说,“狂”和“萧哲”,很可能最后只能留下一个,那个人也很可能是作为“光源”的“狂”,而不会是“萧哲”。

    在这一刻,不得不提起时,“狂”和“萧哲”这对做了六年“孪生兄弟”的“两人”,都有一种被大石头压在胸口上的感觉。

    “谁知道呢?嘿嘿,可能是我沉睡的太久了,才变的虚弱吧!”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考虑的太多,萧哲给自己点了根烟,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不考虑的事情,并不代表着不会发生。虽然说,“狂”曾经对萧哲说过,报完仇之后,就将这个身体还给他,可是假如一定要狂这个正主消失,而把身体交给自己这个“翻版”的话,那么这跟直接对别人说你去死吧,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有什么区别?一想到这里,萧哲又仿佛对当初两人的约定有了一些的犹豫。

    “不用担心那么多,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这个身体以后一定也还是会给你!”“萧哲”的顾虑,同一个身体的“狂”当然也心知肚明,感动之余,只好把以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向来是他的风格。

    “反正我也是生无可恋”末了,略微带着点苦涩的,狂又加了一句。

    看着心爱的人,死在怀里,这样的感觉不是谁都有的;原本高高的站在人生的颠峰,直到一下子堕入无底的深渊,那样的滋味,也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尝试的;只有真正的感受过了,才会看开,也只有看开了,也才会什么都不在乎。

    “扯谈!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萧哲不怎么在乎的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个人连死都不恐惧了,还会害怕活着吗?”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连“狂”有时候都搞不懂这个痞子在想什么。

    六年的时间,或许,在有些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而又或者,在有些人眼里,也仅仅是弹指之间而已。跳上天台的水塔之上,隔着栅栏远望着,六年前,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就是“西亚”的双子楼,这不,六年之后,那座耸立在远处,冷漠的俯视着脚下所有的,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也依然还是那座西亚双子楼。木鹰黎说过,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没错;可是时间改去的东西,的又何止是朱颜呢?

    六年了,一眨眼间就六年了,还真是快啊!

    “妈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盖一座楼都比我家要高!”

    没有太多的感慨,忽然冒出一句赞叹来,比起那些高深的东西来,萧哲的想法就简单的多了;而比起诸多的感慨来,这也才是痞子该说的话。

    “六年前,南市是不是就有那么高的楼了。”萧哲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天规’的总部内。”狂顺着萧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座比邻而建,气势恢弘的两幢建筑物,“不过,任遥轩这只‘西亚之虎’,即便是我身处天规,也曾经风闻过他的一些往事,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有很多人惧怕他。”

    “扯谈!比起那只猛虎,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女儿才对!”萧哲无所谓的说,猛虎在凶也咬不到他,怕个鸟啊!他最头疼的是他的宝贝女儿,那个才真的要命。

    “你不是有那个叫文静的女朋友了吗”“狂”迟疑的问。上一次,那个叫文静的女孩子为了这个家伙,还跟自己火拼了一场,最后打的平分秋色,真的是彪悍的够可以。

    “是啊,我已经有文静了啊!可是,这个问题,恩,怎么说呢?”萧哲郁闷的抓了抓脑袋,“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要文静一个了,但是我yy一下不行吗?”

    “”果然,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善类。

    “你不要那样认为啊,男人么,天性就是这样的。虽然已经决定抱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心态,但是起码yy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是必然的情况。可是这并不是说为了那锅里的东西就要把碗甩开啊,毕竟我们对碗里的是有感情的,你说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

    “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狂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明确的划清了和萧哲的距离。

    “切,你敢说你从来没有yy过那个叫无双的女孩子!”

    “无双?”轻轻的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乎自己很少想起,却为自己吃过不少苦的女子。狂的脸色,默默的变的黯淡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这个“狂”从来没有想过;但是,至少无双已经能把做的全做了,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了,无双就为自己打点好了一切,费尽心机的扫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碍,直到被所有人恐惧、甚至诅咒,但是谁又知道,那一切一切的计划,最终的受益者却是一直没有露面的自己,而不是那个身体孱弱的女子呢?

    嘴里的苦涩又增加了一分,或许自己是个该早点消失的人,又何苦欠下那么多情债,害的喜欢自己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真正的得到幸福,或死于非命,或远走他乡。

    “无双是个好姑娘,你就快错过了!”萧哲只能这样说。

    很奇怪,“狂”郁闷的情绪,会很容易感染“萧哲”,而反之亦然。这难道也是因为他们同样控制一个身体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