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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青不想走,甚至想要逃跑,可是裴公公根本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的站在宋知青的身边,面对宋知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世子,请。”

    裴公公不等宋知青,自己先走,进了殿,没多时,皇帝便出来了,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下的宋知青,冷则脸,什么都还没说,却只见宋知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低着头,汗洽股栗。

    “裴高,宣河阳王进宫,”皇帝丢下一句话,看都没看宋知青一眼,直接便走了。

    宋弈旸被人抬到了偏殿里,太医很快便到了,正在为宋弈旸诊脉的时候,皇帝突然到了,殿里殿外跪了一地的人。

    皇帝走了进来,见太医跪在地上,沉眉道:“都平身吧。”

    太医站了起来,看见皇帝走了过来,便是拱手弯腰道:“皇上,世子内伤太深,微臣才疏学浅,斗胆请皇上请阮院首前来。”

    皇帝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是多重的伤,居然要将太医院的院首请过来,看着床上的宋弈旸,看他面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只见他面沉如水,蹙眉道:“来啊,去请阮临正请过来。”

    阮家世代为医,曾有祖上被皇家赐予天下第一名医的名号,阮家代代长子都为御医,阮临正入宫三十余年,做了院首后,便很少出诊,除非是皇帝有恙。

    今日昭和宫忽然遣人,宣阮临正前去,阮临正以为是皇帝身子有恙,不敢耽搁,立即拎起药箱,往昭和宫赶。

    到了昭和宫,阮临正却看见皇帝无碍,站在那里,不像是有疾病的模样。

    皇帝却是让开了一步路,宋弈旸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阮院首,你来看看他吧,”皇帝看着阮临正说道。

    既然是皇帝开口,阮临正自然是不敢耽搁,赶忙上前,坐下来后,为宋弈旸把脉,他的手刚碰到宋弈旸的脉搏,却见他倒吸一口凉气,道:“大事不妙,快快快,将我的金针取来。”

    跟着阮临正来的医童听言,马上打开了药箱,取出了金针,又燃了烛火,一刻也不敢耽搁的送到了阮临正的面前。

    阮临正以火烤金针后,在宋弈旸的太阳穴与人中各扎了一针,又在眉心刺了一针后。

    做完这些后,阮临正起身对着皇帝,拱手道:“皇上,世子受的乃是内伤,五脏六腑皆损,气血逆行,若非是老臣动作快,再耽搁一会,只怕是要回天乏术。”

    皇帝没想到宋弈旸会受这么重的伤,听裴公公说不过是受了宋知青两圈罢了。

    “敢问皇上,世子是如何受的这伤?”阮临正问道。

    皇帝皱着眉头,开口道:“不过是小儿间玩闹罢了,胸口被击了两拳,便是吐血,然后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