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红衣舞者轻轻搂住了席间穿得最精致的修士,用纱巾把他慢慢引向了屏风后。

    红衣舞者捏着尖细的嗓子说:“这位客官器宇不凡,一看就道行深厚,与众不同……”那个男人被渐渐带进了屏风后,屏风闭合,那个修士就被隔入了隔间。

    红衣舞者轻轻伏到修士的胸前,手指来回划过修士的胸口:“这位大人,敢问大名是……”

    舞者流转光华的眉眼来回挑逗,不一会儿就逗得修士意乱情迷。修士捏起舞者的下巴说:“小娘子,一般人我是不说姓名的,怕宗主知道了怪罪……”

    红衣舞者的手已经顺着修士的腰,摸到了腰带上的令牌。舞者的指尖冻出尖利的冰刺,割开了腰牌,丢给了修士背后的白衣舞者。

    “小娘子,叫我安澜子就好。”修士一把搂住了舞者的腰,舞者顺势扑倒了安澜子,暴露的大腿猛地一踢,安澜子的佩剑被踢到了一旁。

    “安澜子大人,奴家都有些怕你们了呢。前几日奴家路过城东的空宅子,可是被天地宗的仙友们怒斥了呢……”舞者楚楚可怜地摸了摸安澜子的脸颊,顺势又灌了一大杯酒下去。

    “哈哈,德玄子那莽夫哪懂这些情趣,小娘子莫要害怕,他不过去封印韩家老宅的那口枯井罢了。”安澜子满意地摸着舞者光洁的后背,舞者双手摸到了安澜子肚子前,摸走了他的防身匕首。

    “大人,您的兄弟为何要封印那口破井呀?”舞者顺着安澜子的大腿腿摸去,取走了安澜子藏在口袋里的符咒。

    “哈哈哈,你不是修士,你哪知道那口井的奥妙。”安澜子坐起了身,舞者坐在他腿上,又灌下了一大杯酒。

    “几百年前……遗珠城的地脉被破坏了。整个城山崩地裂,土石位移后,咱们的天地宗。发现了地府之门……”安澜子摸了摸舞者油光水滑的长发,舞者立即抱住安澜子的脑袋,抽走了发冠里的金簪。

    “地府之门?那是什么呀?”舞者一手与安澜子十指相扣,一手摸遍了他的袖袋,把铜钱全部扔了出去。

    “那是通往冥界的大门,只有无常能打开。如果能释放出里头的魂魄,就能逆转生死!”修士凑到舞者肩上吻香味儿,舞者娇羞地又灌了他一大杯酒。

    “后来啊……咱们宗主发现……这个永华国……其实不止一处地府之门。只是每一处地府之门,都被死死压制住,根本无法打开。而地脉,就是用来压制地府之门的。”修士凑近舞者,舞者一个翻身,背对着安澜子坐下。

    安澜子从背后一抱舞者,舞者用脚摸出了他藏在鞋里的匕首。然后笑着问:“那为何不用遗珠城的地府之门,要用丰恒城的?”

    “遗珠城的魂魄早被我们唐宗主练成‘幽莹’了,如果要再获得那么多魂魄,就必须打开丰恒城的地府之门,放出更多魂魄来炼制幽莹。”

    “大人您说的幽莹,是什么呀?”舞者一抽安澜子腰带里的红绳,扔到了一旁。

    “那可是个好东西……嘿嘿嘿,那是至阴之力。世间阴阳协调,至阴之力会吸引周围的阳寿,拿到了别人的阳寿,自己就能长生不老了,你说妙不妙……”安澜子已经喝多了,有些口无遮拦。

    “那日食前,丢了那么多妖怪,也是为了炼制幽莹吗?”红衣舞者对白衣舞者点了点头,暗示安澜子已经完全缴械。

    “你知道吗,丰恒城啊,还真难整!这里的地脉被水路保护,根本无法动手。只有等到日食之时,河水逆流,城内的井才会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