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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伟前前后后出关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当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随意在到达大厅里扫了一遍,没发现有举着牌子接机的人在,张伟只好先到候机楼外面看看,想着会不会有人在外面等着。

    只是他在航站楼附近转了一圈,愣是没有看到有酒店或者是会务公司接机的人,不过却发现了可以吸烟的地方。

    按理说美国的机场内是有吸烟室的,但张伟当时不是急着追高猛那货嘛,早知道有绿卡的人是不用排队的,他还不如痛痛快快抽足了烟再出关呢。

    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抽烟了,这可把张伟给憋坏了,一见到可以抽烟的地方,张伟立刻就安奈不住自己的烟瘾,兴奋地掏出烟就走了过去。

    吸烟的人有好几个,各种肤色的人都有,其中一个黄皮肤的看上去像是中国人,张伟便将目标锁定在了这人身上。

    “朋友,借个火。”张伟礼貌地说道。

    “sorry,Idoandyou.”那人也是很礼貌地回了张伟一句。

    然而张伟除了能听懂开头的“骚瑞”,剩下的就完全听不懂了。不过,张伟也不是没有办法,直接掏出根香烟,叼在了嘴上,指了指对方的香烟,又做了个点火的姿势。

    有时候,动作就是比语言好用,对方立刻明白了张伟的意思,掏出了一个精致的zip打火机递给了张伟。

    张伟接过打火机,点燃香烟美美地抽了一口,这才想起将打火机还给对方。

    凑巧这时对方手机响了,那人赶忙接起电话。

    张伟出于礼貌,觉得这时候不该打扰对方,就一边抽烟,一边等着他结束通话。

    只是张伟第二支烟都抽完了,对方却依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反而是越说越激动。

    见状,张伟准备不礼貌一下,先把打火机还给对方,而且他还搜肠刮肚地找到了“一颗屎扣死蜜”这句短语。

    正当他得意洋洋的,准备用他纯正的晋北腔英语尝试一下的时候,对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拎着行李箱就跑了起来。

    张伟赶忙追过去连叫了几声都没引起对方的注意,最后因为体重的原因,只好无奈放弃。

    一边走回吸烟的地方,张伟一边把玩着手中的zip,心想是不是该交给警察叔叔。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没办法,他发现自己肚里的那点儿英语知识,完全无法说明白状况。

    更何况,经历了过关时的那场乌龙,他有些怂美国的警察叔叔,那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掏枪的主儿啊!

    “一切随缘吧,这也许是拉斯维加斯给我的见面礼。”这么一想,张伟就被自己给说服了。

    又掏出一支烟,张伟毫无羞耻心地甩着ZIP,给自己来了个花式点火,之后便将这ZIP打火机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抽完了一锅烟,张伟再次回到候机楼的出发大厅,仔细确认过没有任何的接机人员后,只好自己想办法去酒店。

    不过张伟从没想过去坐机场大巴、公交车之类的公共交通,一来是无法交流,二来他估计自己也找不到,所以张伟出了航站楼直接就去打出租车了。

    毕竟指示牌上大写的“TAXI”他还是认识的。

    张伟一上出租,话不多说,直接将会议邀请函丢给了司机,指着上边的地址,很有逼格地说了一句“thanks。”

    一路无话,张伟到达酒店,之后,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在酒店大堂蹭起了WIFI。

    没办法,酒店房间里的WIFI是收费的,刚刚40多刀的出租车费他就已经很心疼了,哪还舍得再去花这冤枉钱。

    大堂的网速很快,刚连上WIFI,手机就响个不停,都是微信的消息。

    张伟点开微信,一些工作群里的消息直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