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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冷艳和曹槊两个人说完话早早的回到家,    下车的时候关冷艳的脸色不好看,    接着她的仆人们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什么俏皮话,    只有默默的把关冷艳送回了后院,    接着大家都散了。

    因为天气冷,曹伯沆也在后院坐着,    看着关冷艳回来了脸上并没有什么欢喜的样子。赶快问了一句,    “大夫们都是怎么说的,    难不成建成那孩子看着有些不好。”

    要是这样那可糟了,    毕竟曹槊年纪还轻,若是早早的没了夫君,少不了要重新打算,年轻守寡不算是幸运。

    曹伯沆经历过玉娘和曹槊的婚事之后,对李建成的印象特别好。像李建成这样的夫君,    往后可真的难找了。

    关冷艳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有些紧张。

    “建成那里我看了,喝些药养几天就没事了,我刚才在李家那里略微有些不自在,耐不住被曹槊看出来了,    非要让大夫给我把把脉,    刚才老大夫说我这是有喜了。”

    曹伯沆一听先是不可自信,接着就有些狂喜,因为玉娘的事情带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他赶快扶着关冷艳坐下来,    又吆喝着让人多做一些酸辣可口的饭菜过来。

    关冷艳看他高兴的样子,也只是微微一笑,用手轻轻的摸了几下肚子。觉得如今这样的日子过得也不算错,    打打杀杀仿佛一下子远去了,自己变得心地柔软了起来。

    曹槊送走关冷艳之后回到卧室,看李建成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头倚着枕头趁着灯光百无聊赖的翻着书。

    “不想看书就别看了,这个时候装什么勤奋呢?而且躺在那里看书不舒服,不是眼睛疼就是头疼,哪有坐在那里自在。”

    李建成听了之后,把手中的书扔在床上。“我这不是没事可干嘛?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时候只觉得四肢无力,头重脚轻,躺在这里又特别无聊,想要让这些婢女们给我读些书,可是偏偏都是一些不识字的,正好你来了,咱们两个坐在一块儿说说话。”

    曹槊握着李建成的手坐在了床榻边上。“有点事跟你说一下,刚刚阿娘在咱们家诊出有身孕了,要说起来,这也是一件大好事儿,可我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自在。”

    李建成听了之后微微一笑,曹槊的不自在,他能理解。“当初阿娘怀上世民的时候,我也觉得不自在,但是想到将来有血脉相连的手足兄弟,这点不自在比起来兄弟来又算是什么呢?”

    李建成说到这里才想起来,曹槊跟那还没出生的孩子并非是一个父亲。虽然关冷艳嫁的两任丈夫都姓曹,但是并非是一个人。

    李建成这个时候就开始心疼曹槊。

    “放心吧,不管那怎么说也是你的兄弟姐妹,往后也是亲戚来往,你有什么不痛快的都跟我说,我想着今年春季不若我向上峰请假,陪着你一块儿去祭扫岳父的坟茔吧。”

    曹槊赶快装出被感动到了的样子,“你能这么想,我心中甚是高兴,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请假了,免得有些人在皇帝跟前乱进谗言,我想着以后咱们有孩子了,带孩子回去看看,到时候风风光光的祭祀父亲,也能让父亲看看我也是后继有人了。”

    李建成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李秀秀带着李元霸李元吉过来了,他们也听说了关冷艳的喜事,这个时候过来也有向曹槊表达祝贺的意思。

    李秀秀这个时候还询问曹槊要不要往曹家送一份贺礼。

    所以天快黑的时候,曹槊和李秀秀两个人一块儿到了库房,选了一些东西封了起来,打算挑一个好日子给关冷艳送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李建成病愈之后,这个年也算是过去了,他又开始进入洛阳宫殿里面做侍卫。

    而观音婢的病情也有了好转,天热之后总算是不喘气了。

    李建成也给两个小兄弟找到了师傅,让他们两个跟着师傅一块读书,只不过李元霸确实是有点呆呆傻傻,和这个师傅也有点八字不合,曹槊平日里干得最多的还是要给这位师傅赔礼道歉,毕竟元霸力大无比,一不高兴,就在师傅跟前漏了神力,要么是一拳打碎了桌子,要么是一掌拍碎了砚台,一开始这个师傅被吓得双腿发抖,差一点蹲在地上起不来,后来也不害怕了,每次这小子一露神力,总是让人赶快把曹槊请过来。

    曹槊除了给李元霸收拾烂摊子之外,还经常去关冷艳跟前看望孕妇,关冷艳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而曹伯沆也不乐意去衙门里了,每天守着关冷艳。

    曹槊和曹伯沆聊天的时候才知道曹伯沆颇有点文人的清高,看不惯满朝都是小人。

    不愿意和这些人同流合污,那就要激流勇退,所以这个时候曹伯沆已经生出了一丝丝的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