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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们二话不说便对着程北诺下手,一时间程北诺被打的抱头鼠窜,毫无反手之力。

    景祀冷哼一声,拉着沈翎便要走,沈翎见场面混乱赶紧将自己的毒蛊丢在了程北诺的药袋里。

    一路拉着沈翎上了马车,景祀冲外面的马夫道:“回府!”

    沈翎抽回自己的手,理了理被景祀一路拉扯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我不是和你说过程北诺的事情了吗?你怎么过来了?”

    以为沈翎这是在埋怨自己,景祀面色更冷了,“是你入戏太深!不懂得和他保持距离!”

    “那只是在演戏,都是假的。”沈翎不以为意的替自己解释。

    先前程北诺几次想要对她动手动脚,沈翎都躲开了,若是程北诺给她戴发簪她在躲开,恐怕就要引程北诺怀疑了。

    然而想起在首饰铺子看到的那幕,景祀心中仍然是恼怒的紧。

    他环过沈翎,“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夫人!”

    “景祀,你是不是喜欢我?”今日的景祀太过反常,沈翎忍不住出言试探。

    这突入起来的询问让景祀慌了阵脚,他收回环住沈翎的胳膊,借口掩饰,“我只是怕你污了我在外的名声。”

    “无趣。”见景祀回的迅速,沈翎也没了试探的心思,她依靠在车内闭目养神,今日同程北诺虚与委蛇那么久,她都有些累了。

    车厢内陷入寂静,两人一路无话,不知不觉哒哒的马蹄声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国师,夫人,到了。”

    听后景祀当即撩开车帘,下了马车他直奔着自己的院落走去,并给沈翎丢下一句,“不准过来找我。”

    沈翎看着景祀急匆匆的背影挑挑眉,这是真生气了,他就这么在乎外人对他的看法吗?

    用胳膊肘撞了撞上次和她一起打过牌的小侍卫溪剑,沈翎询问,“诶,你们主子是不是特别在乎自己的名声?”

    溪剑伸手摸向自己的小巴,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好像是这样。”

    “前些年主子去青楼办事被人给看见了,那的头牌想要借此机会攀附主子,便对外宣称主子对她痴心不已,两人已经密切来往很久了,当时主子得到消息后就派人去找青楼的头牌,第二天头牌便改了口,还有……”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沈翎住的院落走去,推开门,沈翎倒了杯茶水,让人送了盘瓜子过来。

    她指指桌边的凳子,“坐下说。”

    溪剑之前和沈翎打过牌,最近又一直跟在沈翎身边保护沈翎,知道她的一些脾性,当即也不在乎什么主从有别,二话不说坐了下去。

    他继续说道:“还有一次,主子处理了一个贪污受贿的官员,那官员的党羽心生不满造谣主子陷害忠良,主子不悦让人去调查造谣他的官员,结果查到官员的不少罪证,最后直接送他上了刑场。”

    沈翎磕着瓜子津津有味的听着,看不出来,景祀竟然真的如此在乎虚名。

    不知不觉间月亮爬上空中,天色已黑,府中的灯火被下人们一个个的点燃。

    景祀正坐在房内手里拿着书卷,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一页未翻,甚至书本还是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