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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你这啥东西这么香啊?”

    一个客人凑上来问。

    “香水。”

    “香水?就是香粉香囊那种?”

    “算是吧。”

    “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一支。”

    客人差点儿闪了腰,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离开。

    乖了个乖,一百两银子一支,一支就拇指大小,一个竹筒子里装点水,装黄金都没这贵。

    花婶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开玩笑,去招呼客人回来:“大哥,咱们开玩笑的……”m.

    “谁说开玩笑的?”

    朱游抓紧纠正,继续认真说:“这香水就卖一百两一支,放在这人,爱买不买。”

    “东家,这……这也太贵了吧?”

    “没事儿,要没人买,咱们就留着自己用,没事儿往铺子里喷一点,香香的,客人来得就多。”

    说着,朱游将香水放在了铺子的顶层货架,最显然的地方,当成镇店之宝。

    李玉站在外头瞧着刚才的一幕,不屑地撇撇嘴对手下说道:“算了,没意思。这家店的人估计脑子有毛病,什么玩意儿卖一百两。”

    “就是。”伙计也附和,这一天上门找麻烦,感觉一拳打在空气上,一家能把一个竹筒卖一百两的店,实在是勾不起他们的战斗欲。

    于是李玉疑惑收拾蚕丝走人,但还是不忘嘲讽一句:“朱游,你就是跪着叫我爷爷,我也不会卖一两蚕丝给你,就算烧成灰也不会给你!”

    朱游压根儿没听到,也凑到柜台上来查账。

    经营了一周,卖得最好的还是香皂肥皂。

    这玩意儿已经在通州城内流通开来,家家户户都知道,却只有珍宝斋一家有卖。

    每天从三合村送过来的新货,铺子门一打开,百姓排队不出半个时辰都要卖光。

    现在每天天没亮都人在外头排队等待。

    内衣卖得也不错,只是普及率不够,多是对面的花楼姑娘过来买。

    花楼姑娘来得多了,珍宝斋门口也来了一群白嫖的汉子,能在珍宝斋门口看一整天。

    铺子里其余的东西纯粹充数,卖了五天不够营业额的一个零头。

    五天赚了二百七十两。

    收益还不错,但朱游不满意,这还得加大力度搞钱。

    朱游取了五十两银子出来,给罗方远和花婶一人二十两,自己踹了十两在兜里。

    花婶瞪大了眼睛想要问这啥意思,朱游却作出一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嘘……不要声张。”

    说完,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东家这是干啥?”花婶问罗方远,“还有自己黑自己钱的?”

    “朱游这是给咱们赏钱呢,他就那样,有钱了就嘚瑟,你收下便是。”

    鲜花不够用。

    制作香水太废鲜花了。

    除非改进香水制作技术,可朱游只会这一套。

    朱游又去了怡花园,吩咐几个打杂的小工去城内外收鲜花。

    通州城的花农有十几户,大的花场只有两家。

    今天各家各户的小姐们订购香水,朱游光那一刻钟的时间就受到了一万三千两银票。

    这才叫赚钱。

    要是花婶知道朱游今天赚的银子,也就要腹诽东家小气了。

    朱游直接把银票塞给了诗怡,让她全权调动怡花园的手下,三天内必须将所有的鲜花收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