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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瑾这声恐吓的深意耐人寻味。  .v  d  .  m

  卓明涛弱弱的说道:“那,那你您能不能离我远点?”

  卓明涛承认自己没有那么高的定力,

  “薅着你的耳朵,你还听不进去呢!离远了你还不得更忘乎所以了!”

  卓明涛叫苦不迭地继续饱受着**的煎熬。

  徐玉瑾接着说道:“其实如果想在一个领域有所突破就必须经常用新的知识来充实自己。”

  这么高瞻远瞩的话从徐玉瑾的嘴里说出来,让卓明涛觉得有些意外,看来今天她是一定要过足当老师的瘾。

  一会,她那只纤细的素手抓握着卓明涛的手指,给他讲解。

  卓明涛觉得一股暖流沿着手臂向全身蔓延开来,淡定!淡定!他一边静气调息着一边虔诚地祷告起来。

  “啪”的一声,徐玉瑾轻柔的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上嗔怒着:“故意气我是不是?我在这儿不辞辛劳地讲,你可倒好,连眼都不睁是不是!”

  卓明涛可不喜欢这种只有诱惑没有快乐的生活!看来自己有必要为自己饱受煎熬的灵魂据理力争一下,他反握住徐玉瑾娇柔的素手,

  “妹子,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您以这样的方式传道授业解惑,还不让我有所反应,这到底是在教我呢,还是罚我呢?”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不我们把门锁上,这会就亲热一下!”

  徐玉瑾轻笑着娇嗔道:“瞎说,有大姨妈能做吗,在坚持一下,等忙过这阵我一定补偿你!”

  “额,其实还可以换个方式……”

  “拉倒吧,总不会让我学你给飞子那样用口来吧!”徐玉瑾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

  一听她提这事情,卓明涛又是一阵的头大了……

  但今天注定就是一个让人头大的日子。天刚黑,在郊外的一个偏僻公路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彩绘厂,旁边一幢孤僻的小破楼房里,住着几十个打工仔,茫然抚措的睡在嘈杂的宿舍里,混天度日。香烟和汗臭充斥着二楼这间小破屋,呼噜声和吹牛声交相映合。在一片混沌之中灰黄的灯光下,恶臭的靯底躺在床下诉说着混日子的痛苦。

  “哐当当,哐当当”,在寂静深夜里砍刀和钢管摩擦在楼梯铁扶手上面的金属声作响。

  “妈的个B的,****的杂种龟儿子些又来了,那些小杂皮又他妈来刮地皮了!”不知谁在黑暗中嘀咕了一句。打工仔们霍的从床铺上立起头来,于是装睡的又继续装睡,醒着的却闭上了眼睛,睡着的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