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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欺人太甚,就是温霏现在的所作所为。我看着她,充满屈辱的目光让她越发张狂起来,她一秒秒的倒数,铁定了主意要让我的膝盖报废,要把我当成狗折辱。

    “还剩最后三秒噢。”

    她用轻快的口吻,说着仿佛要将我摧毁的话。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带着外界气息的左愈走进病房,满身冷气,在他身后是一脸慌张的李管家。

    “这是在做什么?”

    左愈看到温霏站在那里,而我跪爬在地上的一幕,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他习惯性地对我冷若冰霜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

    “你就这么喜欢下跪?”

    我忍着痛,额头满是冷汗,从他看似冷傲的脸上看出了一种被掩饰的怒意。我不明白,我已经被折磨到了这种地步,他为什么还在生气,他还不满意吗?

    此刻他为什么还要用这种仿佛是我在自甘下贱的口吻问我为什么喜欢下跪?这不是他们逼我的吗?

    “姐姐弄洒了茶水,所以要帮我擦干净。”

    温霏看到原本说要去外地出差的左愈这么快就回到了医院,刚好撞见她了她折磨我的这一幕,眼里也有些慌乱,但她掩饰得很好,很快就对左愈露出无懈可击的笑颜,仿佛无意般柔声解释道:

    “我劝姐姐用拖把擦,可她不听我的,说要用抹布,这样才能擦干净。”

    听到温霏的话,左愈将冰冷到可以杀人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向温霏。

    我清楚地看到,在他的目光转移到温霏身上的那一刻,冷意和愤怒都消失了,他变得十分平静,对温霏体贴地笑着说:“医生说过,你今天应该好好休息。为什么要下床呢?这样很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