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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刻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人一旦心凉道某种程度时,是麻木的。

    因为她不配!一句这样简单的话,就想将过往种种都消磨干净。

    呵呵……

    她心里笑了,于是嘴上也跟着笑了,“呵……呵呵……哈哈……”任言坐在地上放声笑起来。

    张嫂看到地上有血的痕迹,立马惊声,“我的天呐,一回来就有血光之灾啊,先生这不吉利啊,不如让任言小姐搬出去吧。”

    那奸诈夫人故作一副恐惧状,愣生把任言当成了瘟神,

    韩晚晚捡着机会来当好人,“妹妹,你没事吧?快,我给你上药。”上手来长任言,被任言一胳膊抡开,她立刻故作柔弱跌倒在一旁,眼泪都掉了下来,“言言,你这是干嘛?我是你姐姐,就算你不需要我的关心,也不用这样一副冷血无情的样子来伤我的心啊。”她眼泪巴巴都掉。

    这个时候,任言说不出来一句话,这儿的一切让她感到恶心,韩晚晚让她恶心,祁瑾北也让她恶心。

    关心?客厅里的人谁曾真心过?

    祁瑾北瞥了一眼任言膝盖上的血,下一秒转身离开了任宅。

    她走后,韩晚晚戏演的收放自如,伸手拭去脸侧假哭出来的泪珠,“照顾祁先生一整晚,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妹妹记得上药哦!”

    韩俊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一把甩开报纸,回了自己的卧室,路过任言身边时狠狠来一句,“晦气!”张嫂则后脚嗤笑着,扭身回了厨房。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任言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一跛一跛的回了房间。

    翻出药箱坐在地上给自己上药,血流得倒不是很多,只是幅度过大的动作让伤口原本的血痂脱落,露出里面还没愈合的细肉,有点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