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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外的事扶着韩晚晚的祁瑾北,祁箫惊讶的看着哥哥。

    她一直以为任言和祁瑾北才是一对,可是他怎么扶着另一个女人回来了,何况那女人一身酒气,一看就是深更半夜出去酗酒。

    皱着眉,“哥,这是怎么回事?”她质问着。

    韩晚晚恍惚抬头,见到陌生女孩在自己家里,没好气道,“你是谁啊!乱叫什么呢,张嫂,张嫂!你是怎么看家的啊,谁都能进来吗?”她伸长了脖子,对着屋内大声呼唤着。

    祁瑾北眼神意会祁箫,示意她不要喊他。

    祁箫心中明了,在外人面前她都是配合的喊祁先生,并不叫哥哥,深知这是哥哥对自己生活隐私的保护,想让她平凡简单的生活。

    她噤声了,没再喊一声。

    张嫂闻声赶来,看到一脸难受的韩晚晚,连忙扶到沙发上,“我的宝贝小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明天要胃痛的啊。”又是倒热水,又是摸额头,好不关心。

    祁箫看着就来气,“同样都是一个家的小姐,这位阿姨怎么能这么区别对待呢?楼上言言姐姐都高烧了,她只是喝多了酒,你就这么大惊小怪!”她实在忍不住要为任言打抱不平。

    韩晚晚转头拿起茶几旁的垃圾桶一通吐,张嫂给她拍背顺气,让她能舒服一点。

    此时,任宅大门口停下一辆出租车,嘴角微青的文南提着药回来了。

    看到客厅里的祁瑾北,愣了一下,再看看客厅不停呕吐的韩晚晚,就不觉惊奇了,跑上楼,祁箫狠狠剜了一眼祁瑾北,跟着上了楼。

    叫醒任言,吃了药让她平躺下。

    “好了,吃了药就没事了,你们两个都别在这里守着了,都回去吧。”她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