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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莫名其妙谁也不认识的老道突然来这里说华雄的坏话,不过他们出现得太过突然,仿佛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们就出现在城门口,似乎从地底钻出来,又像是隐形走过一片棺材地一样,大家对这个老道感到惊疑不定,甚至有些惊惧,若非如此,恐怕从左慈刚说话时,就有士兵要上前拿下他们。

    此时见华雄语气有变,尽管心中有些惊惧,却还是神色戒备地向前走了几步。

    不过左慈并不在意,而是说道:“华将军,老夫前来自然不止如此,乃是要告诉华将军何为天命!”

    华雄闻言也觉得好奇起来,不过随即想到另一个问题,说道:“既然是要告诉华某何为天命,那为何要在此时前来提出,不若待此间事了,华某与道长另觅僻静之处详谈才是道理!来人,请道长入——”

    华雄话未说完,眼角闪现一丝狡黠,不管左慈的目的为何,只要把左慈拿下掌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切就好办。

    不过左慈却打断华雄的话说道:“华将军,无需详谈,老夫前来只为告诉华将军一些天命之理,说完便可——”

    被人打断自己的说话,华雄本是无所谓,但对象是左慈的话,华雄顿时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道:“道长这么说,莫非是瞧不起华某?再说华某在此有大事待办,众将士尸骨未寒,道长却这样,难道说道长别有用心?”

    这个罪名一扣,左慈顿时惹来一众兵士的猜忌眼光,左慈摇摇头,叹息道:“本待与你分说明白,奈何你——”

    华雄话说到这,也并不想就真的把左慈怎样,如果按照传说来说,以左慈的道法,虽然没有杀人之能,保命之能却是绝对有,华雄可不想把他给得罪了,不等左慈说完,说道:“不过道长既然来了,又如此说了,华某且听道长有何话说,倒要听听这天命中如何将华某置于天地之外。”

    话锋转了,情况也转了,左慈不由怔了一怔,随即微微笑了起来,华雄这一手是下马威,立刻将他神秘出现造成的优势给抹去,由此可见华雄行事不会轻易给人占去上风。

    只是这些对左慈来说并不在意,既然人家给了机会他说,他自然就要先说清楚,当即说道:“夫天命者,乃天下兴衰,自古盛极而衰,复而盛之,大汉朝立国已有数百年,时至今日,正是天下兴亡之时,当有新朝取而代之,天命所向,大汉朝将一分为三,一者为曹氏,二者刘氏,三者孙氏,至于一朝有三,老夫也无法解透,但其中曹者自是曹操也!”

    听到这样的话,华雄心中有些惊讶的感觉,左慈这家伙看来还真有点料,这话听着仿佛就是三国的开场白,自古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想到这华雄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左瓷继续着他的说话,随后就说华雄非是天命所指之人,却能有如今之势,说到这,华雄的士兵和将军们纷纷面有得色,可是接下来的话就让人听得不太明白。

    “然华将军这次除袁曹二军,袁绍曹操陷身火海,生死自不待言,此乃出天命之事,天命引导天下大势,凡人之事,皆随天命而转,从未有一事可违,但如今华将军却违了天命,老夫本以为天下事或有万一,华将军是天命之外的人,或可逆天改命,但如今曹操已死,天象依旧,此乃天命与人事不相应,自古皆无,是以老夫不得不管,否则日后必生大祸。”

    华雄这回算是听明白了,虽然他知道左慈说的没错,可他却不能赞同,因为他这个不属于时代的人来了,华雄调侃道:“那道长,我只有一句话说,这天命的事情我是不懂的,我相信天下百姓也都不懂,可是我只知道,华某是存在的,不管你的天命如何,一切的事情都发生了就是事实,你的天命不跟着事实变化,那是你的天命的问题,又或者是你参悟的问题,和华某没关系吧!你来找华某,难道说想要华某做些什么吗?”

    左慈和蔼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嘴角忽然抹过一丝轻蔑的笑容,对华雄的调侃他只有一个决定,喃喃道:“华将军何等身份,老夫又如何能要华将军做些什么,只是既然天命有异,人与天之比,自是关系到千百年的天命最高,是以老夫必要做些什么才是。华将军之能固然是天下少有,怕是千古独此一人,可为千百年的天下苍生计,老夫唯有——诛杀天命之外的华将军!”

    此言一出,所有人大惊失色,赵云和张辽一个手握亮银枪,一个拔刀在手,自左右挡在华雄的身前。

    然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只感觉周围的人全都变成了左慈,一时分不清哪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