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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前的隔阂也因为这一笑而消失殆尽了,沈修怀揉了揉她的头发,让原本整齐的头发瞬间凌乱了,几率发丝从发髻里散落下来,垂在她的两颊边。

    “木鹤染家太过于复杂,庶子庶女一大堆,而他自己身体又不好,如不是陛下的宠爱与重视,木鹤染在木家早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说起复杂的木家,沈修怀眼中闪过一抹怜悯,不知道是怜悯木鹤染的家事还是那弱小的身体。

    但是木鹤染却又不值得同情和怜悯,仅仅是陛下的盛宠与重视都能够让他成为众多人巴结的对象。

    元绮燕点点头她并不懂京城这些世家中的弯弯绕绕,但是却知道沈修怀不会害她,把刚刚那一抹悸动压在心里后,乖巧的点点头:“好。”

    沈修怀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又道:“现在王府中的王妃并不是木鹤染的亲母,而是继母,再加上还有侧妃,同样也是一个不甘示弱的主儿,所以木鹤染现在可谓是四面楚歌,你尽量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她听沈修怀这么说,就想到昨日她不过单纯的只是给木鹤染治病,但是今日便传出那么匪夷所思的传言。

    甚至于还有什么两情相悦,而昨日她明晃晃的梳着妇人的发髻,怎么可能被传的那么离谱。

    而且关于她夺了暖玉之事更是只字未提,这件事她本来不以为然,但是现在一想确实疑点颇多,她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昨日我明明梳着妇人的发髻,却传言之中只字未提,且我昨日对上了下联之事也没有一言半语,夫君,你说会不会这件事本就是世子爷的对头故意放出来的,虽说不知我的身份,但仅仅一条窥伺之女子竟是有夫之妇,就已经足够让世子爷身败名裂了。”

    元绮燕说完之后沈修怀陷入了沉思,他对自己的妻子还是有些了解的,定是不会做这些出格之事,所以定是有心之人故意传出来的,而真正要对付的就是木鹤染,她只是殃及池鱼罢了。

    他叹了口气:“只要关于家产争夺便都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现在可知我为何不让你与他过多接触了嘛!”

    元绮燕乖巧的点点头,“我也不想掺合进这些事里。”

    沈修怀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心里终于松可以一口气,心里认定下一次再也不能惹他生气了。

    不过她想起今日在茶楼门口遇到他,心里顿时十分疑惑,便也问了出来:“今日夫君不是说要去军营嘛?怎么去了茶楼?”

    这就是传说中的查岗嘛!沈修怀心里也不介意,直接就道:“边疆处出了点事,和这几位大人需要商议,便过来了。”

    元绮燕立马“啊”了一声,随后满脸愧疚:“那不是因为我让夫君误了正事,这会儿才过去可还来得及吗?”

    沈修怀摇摇头:“没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明日商议也是一样的。”

    元绮燕点点头也就没有在问了,毕竟边疆之事就定能与军中事扯上关系。

    不管或大或小这些都是不能让她知道的,虽说如果她好奇询问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给她说的。

    但是,她不想知道太多事,这对她没好处,所以她还是现在这般就是极好的。

    “既然无事,那夫君就陪我回府吧,毕竟说给夫君裁衣我可连夫君的尺寸都不知道呢。”她抱着沈修怀的胳膊撒娇道,娇憨的容颜硬生生让一个钢铁硬汉化为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