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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逍带着明教诸人随着昆仑派下山来一客栈投宿。便决定与昆仑同行顺道回光明顶。明教诸人以往与昆仑有就仇,如今见杨逍要保护昆仑,均皆不解。

  “我说教主,昨日在山里,怕昆仑被灭门,我们背黑锅,才不得已相助,现在怎么还当起了他们保镖。”周颠不悦道:“让天下英雄知道,要笑我们明教没骨气了。”

  “是啊,教主,若是要护送昆仑,派五行旗去便可,我们这么一行人陪着,怕是动作太大。”冷谦在旁也劝道。

  “阳教主祭日将至,我等兄弟本当回去拜祭。”杨逍看了一眼冷谦,对众人说道。

  “回是可以,但也没必要保护昆仑吧。”铁观道人也在旁不解:“我们兄弟一路潇洒,带着这昆仑一派伤弱,难免日后被昆仑狐假虎威。”

  “就是,那个班淑娴就一恶婆娘,我们凭啥给她撑面子。”周颠摇头道。

  “我已答应何夫人护送回昆仑。”杨逍见无法说服诸人,只是闭眼不说话,诸人见杨逍身旁微微摇手,便也不再争辩,均领命离开屋内。

  “逍郎。他们都走了。”晓芙见杨逍也未理他,只是紧锁眉头闭目,便不再打扰,也离开房内。

  “小嫂子...”“夫人”诸人正在院中为杨逍执意要护送昆仑的事愤愤不平,见晓芙也出了房门。

  “夫人,敢问这是怎么回事?”冷谦先上前问道,见晓芙也只是摇头,只得叹了一口气。

  “莫不是小嫂子给那个恶婆娘疗伤时候,中了什么毒,我们教主被威胁了?”周颠上前关切道。

  “应该不是,我并未感到不适,疗伤时也并无异常。”晓芙回答道,但周颠还是不放心,拉着略懂医术的彭和尚给她搭脉,彭和尚搭完脉说道:“夫人身子强健,比以往又好了许多了,看来该再给教主多生几个娃娃了。”

  晓芙害羞低头,诸人皆笑,反倒是把方才与杨逍争执之事都给忘得烟消云散。

  随后,范遥和殷野王采购马匹干粮后返回客栈,和杨逍商讨回光明顶路线,直到傍晚时分方才离去,晓芙做了饭菜送到屋内。

  “逍郎,吃饭了。”晓芙一边摆着碗筷,一边笑道,杨逍走到桌边,吃了几口,颇为满意。

  “下午,你和五散人都说了什么?”杨逍一边吃饭,一边斜眼看着晓芙。

  “能说什么?还不是说杨大教主的脾气古怪。”晓芙笑道,又给杨逍盛了碗汤。

  “我怎么...听到。”杨逍抬了抬眉,说道:“说是你要给我再多生几个娃娃。”

  “你怎么偷听人说话呢?”晓芙低着扒着碗里的饭,抬眼偷偷看了一下杨逍,只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看到晓芙看她,一脸邪笑地朝她挑了挑眉。

  众人辗转半月,已入昆仑地界,原在总坛驻守的韦蝠王带着巨木旗前来相迎,因着光明顶泉眼被毁,无法住人,便寻得山下明教别院,安顿诸人。昆仑一派见天色已晚,也在别院休息一晚,预备第二日回昆仑山。但何太冲的如夫人五姑和昆仑大弟子何山早已闻得消息,带了昆仑众弟子出山接应。班淑娴一向善妒,先后毒杀了何太冲多位小妾,就这五姑当年中毒被无忌所救。五姑原是西域花魁,天生媚骨,虽已入冬,大袄之下还露着半截香肩,身上还透着西域艳香。自上次中毒一事后何太冲有意培养,在昆仑派中也有了自己的势力,班淑娴一直没有机会再下手。

  “老爷。”五姑见何太冲被已软轿抬着,虽听说他受伤,但怎知是如此残瘫,急忙上前相迎:“怎么伤成这样?”

  何太冲面色颇为无奈,给五姑使了一个眼色,见班淑娴神情冷淡,身后还站着明教诸人。五姑方才明白,这下何太冲无法再继续保护她,她战战兢兢起身,对班淑娴低眉道:“夫人一路辛苦了。”

  “抬老爷入房歇息吧。”班淑娴对自己身边的弟子说道,身边弟子立刻将五姑一众推开,抬着何太冲入屋。

  原本计划次日起身,但突降暴雪,昆仑派只得在明教别院又耽搁了几日。

  昆仑派倒是异常平和,五姑每日三餐熬了汤药欲送到何太冲屋内,但每每都被班淑娴拒之门外。

  “野王,你也算红粉丛中老手,这昆仑如夫人怎么看?”周颠闲来无事和殷野王在院中喝酒,只看到吃了闭门羹的五姑带着两个女弟子离开,她浓妆艳抹,身姿摇曳妖娆,所行之处留下一股艳香。

  “这世间女子各有各的美,小嫂子的温柔,也赵敏的俏丽,还有峨眉周掌门、古墓黄衫女的清冷,都算是当世绝色佳人。”殷野王摸了摸下巴道:“若单论妖媚,这位如夫人也算称得上艳冠群芳。”

  “我看也是,看来这何太冲从前艳福不浅,不过现在,他家这母老虎要吃人了啊。”周颠继续喝酒笑道。

  晚饭过后,晓芙正在烧水房为杨逍准备洗澡水,遇上了为何太冲准备汤药的五姑,虽这几天时常在厨房水房遇上,但晓芙也不欲与她多说话,怕招惹是非,只是微微点头,各自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