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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余光捕捉到倒下来的水瓶,伊梦惊呼一声,本能地将他推开。

    “小心!”

    男人摔出去,跌坐在地上,伊梦抬起脸,看着落下来的花瓶,已经没有时间抬手护住自己的头,只来及用力闭上眼睛。

    噔!

    花瓶斜砸在她的额头,滑下去落在她的身上,里面残留的水全洒在T恤上,又咕噜噜地顺着土地板滚到司徒南柯脚边。

    “啊!”

    伊梦尖叫着抬手扶住额头。

    “梦梦!”

    司徒南柯本能地冲过来,将她拉到怀里,“怎么样,受伤没有,把手拿开,我看看……”

    不小心被他碰到伤口,伊梦疼得吸口凉气,气恼地将他的手拍开。

    “你别动,疼死我了!”

    “好,我不动,你……你把手拿开!”

    伊梦抬起手掌,司徒南柯凑过脸去,扶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

    额上有一处水肿,泛着粉红,所幸没有砸破也没有出血,看上去并不是很严重。

    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位侍者担心地冲进来。

    “二位……”看到“相拥”着坐在地上的男女,侍者语气一僵,“没事吧?!”

    “你瞎啊,没看到她被砸伤,去拿冰块过来。”

    司徒南柯劈头就骂。

    侍者无故挨了骂,大气没敢出,忙着转身又跑过去。

    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安顿在椅子上,司徒南柯皱眉将她的头发理开。

    “疼吗?”

    “废话,早知道,让花瓶砸你!”

    伊梦这里刚刚失恋,结果被他骂了一顿,又被砸了一瓶子,自然也是心情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