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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疑的人既然不接近,不得不派人前往查证了。

兴隆屯西面,有一条小径通向另一座小村,然后与大官道衔接,全长十里左右。

伏哨藏匿在五里处,距小村里余,可以看清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小村一切动静。半个时辰前,发现一个穿灰衣,挟了剑的人在村仙外走动,不时在村东探头探脑,向东面兴隆屯方向眺望,大多数时间在村内逗留。

小村看不见五六里外的兴隆屯,被树影挡住了视线。

出面查看不是伏哨的责任,必须另行派人查证。

派来三个扮成村夫的人,他们都认识曹世奇,辨认查证,不需使用武力。

三个村夫来得正是时候,可疑的人正打臬从西面离去,西面三里地,是旅客络绎于途的大官道。

三个村夫在村西的栅口,追上了挟剑正要离去的人,曹世奇身村高大,这人身材矮小,一看便知不是目标,实在不需拦住盘查的。

他们真不该强盘查的,抢出劈面拦住了。

“是那个假货。”为首的人瞥了一眼,便知道这人是何来路了,向同伴打招呼,“是心月狐那些人,擒住拷问的女扮男装的小女人,没错,一定是。”

心月狐众妖女,已将所遭遇的事故招了供,当然也将擒住杜琴的事说出,所以一看便知是假书生杜琴。

无双剑客攻了杜琴三剑,正以不知杜琴的来历而冒火,曾经向属下表示,要他们留意这个人。

杜琴被心月狐众妖女不明不白擒住,吃足了苦头,心中的怨气化为怒火,正要找人发泄。

“唷!你们是干甚么的?”她压住怒火,居然能摆出轻松的姿态周旋,“不会是劫路的吧?”

“你在十里亭,曾经与曹世奇交过手。”

“不错,也揍了心月狐。”

“咱们的长上要见你。”

“你们的长上是谁?”

“见了他你就知道了,小女人,你在这里鬼鬼祟祟,逗留了老半天,为何?”

“等心月狐。”她用不着隐瞒意图,指指东面,“我知道她们躲在那一带的村庄里,人数很多,所以我不想冒险去找她们,等她们出来再惩戒她们,老半天不见她们有何动静,只好暂且放过她们。哦!你们是……”

“心月狐是我们的人。”

“好哇……”

“且慢,不要妄想撒野。”村夫摇手阻止她撒野,“你与心月狐的小过节,算不了什么,你打了她,她也打了你,互不相亏,没有再进一步结仇的必要。你曾经与曹世奇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算起来同仇敌忾,与咱们站在一边的,咱们用得着你这种高手,所以咱们的长上要见你,会给你好处,跟咱们走。”

“去你的!我不替站在你们一边,也不会放弃向心月狐寻仇报复,给我滚到一边凉快去。”她像男人一样,野性地大叫大嚷,“鬼才与你们同仇敌忾,我个人的恩怨是非一肩挑。”

“你如果不跟咱们见敝长上……”

“那又怎样?”

“把你打个半死拖着走。”

“你试试看?”

村夫不是试,而是立即会诸行动,直撞而入大手一伸,要抓她的领襟。

她不退反进,小盘手拨开伸来的巨掌,右手疾挥双手齐出,快得令人目眩,先是两耳光,然后一记霸王肘,撞在村夫的左肋上,喝声滚!

村夫向右摔翻而出,打击又快又沉重,很可能大牙松脱,断了三根肋骨。

另两个村夫,同时怒叫着扑上了。

她双脚来一记蝴蝶双飞,跃起扭身飞踢,比男人现凶,半空中用脚翻腾着左右攻击,深得快狠准其中三昧,一照面便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