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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说话说得令人开心,而且礼貌周到,分别向三女抱拳行礼致谢,几句话就把三个仙姑仙子套牢了。

“我们也不希望为人谋而不忠,今后希望不要有同样事故发生。”灵幻仙姑表示不再打算离去,态度及时转变,“你那位田主事,劳驾你要他我们远一点,以免发生不愉快事故,对双方都不好。”“请放心,他不会再干预你们的事。”石奇峰用加强的语气保证,“天色不早,必须及时布置,首先了解情势,在下衷诚请教,请夏小姐将经过情形见告,一些小枝节,其实比大情节更为有用。”

花厅成了会议室,李堡主也被邀来与会。

参与会议的有十余名地位高的男女,其余的人皆由宅主派仆妇领至厢房安顿,花厅外面并没派人警戒,没有警戒的必要。

曹世奇与那位可疑的老太婆,该已躲在某处角落,或者正在远走高飞途中,怎敢前来找死?

会议为期不久,主要了解情况,而灵幻仙姑与李堡主,所知并不多。

散会之后,李堡主与两位土霸头头,返回前面的客房,显得有点兴奋,也有点惴惴不安。

石参赞客气地要求他们,天一亮立即率领所有的人手,出动搜索城内外,并且传出信息,各乡镇的民众留意陌生人的动静,有所发现立即用声号传出讯息。

三郡主似乎一改跋扈骄傲的作风,对李堡主一群土霸相当客气。

利用广大的群众耳目,陌生人寸步难行。

三郡主的怀柔手段,令这些地方蛇鼠大感动,深感光荣,对所允诺的高额奖赏,更感鼓舞。

惴惴不安的,很可能面对惨烈的搏杀。

三个人不需仆人领路,穿越数座房舍,沿走廊接近前进的西厢客院,沿途皆有防风的小灯笼照明,但光度朦胧,视界有限。

“胡三爷,以南至普州的地面,是你的地盘,你是辛苦些,要不要先派人快马加鞭,前往普州知会飞枪陈王爷请他派人策应?”乾坤一鞭李堡主,一面走一面向同伴询问。

“何必多此一举?前天他就该接到信息,监视网早该布妥了,策应的人马随时可以出动,用不着再派人通知他。”胡三爷不愿多事,拒绝派人传讯。

两人谈谈说说,忽略了身后的声息变化。

走在最后的人,也不知身后多了一个人。

脚步声中断了一下,前面的两个人毫无所觉。

黑影紧贴在最后那位仁兄的身后,扣指一弹,在后脑轻轻一击,伸手将人挟住,拖塞在壁角下,顺便一脚踹在膝盖上,立即跟上前面的两个人。

这位仁兄昏迷不醒,膝骨碎裂右腿算是废定了。

黑影取代了第三个人的位置,并不急于动手。

“周老哥,你的人怎样分配?”李堡主扭头向身后的人问,“城南一带……咦……周……”

附近没悬有照明灯,光线幽暗,终于看清身后的人有异,不是原来的周老哥。

“周老兄不能负责城南的封锁搜索了。”黑影打断了李堡主的话,抢前一步,一掌斜劈在胡三爷的耳门上,胡三爷扭身便倒。

李堡主大骇,第一个反应是解腰间的长鞭,其次是张口想大叫示警。

来不及了,嘴刚张开,脖子便被坚强的手臂所锁住,肩尖挨了一重掌,右手一麻失去活动能力,咽喉被锁住也发不出声音。

“我要和你讲理。”耳畔听到清晰的语音。

一阵拖拉,眼前一黑,被拖入一间耳房内,房门关上了,他一无所见,被按倒在地上。

双手被反剪,被脚踏住上臂锁牢。

制他的人跨坐在他背上,双脚控制他的手臂锁牢,双手搬弄他的脑袋,口鼻压在方砖地上。

“哎……放……放手……”他依然可以发声说话。

制得死死地,仅双脚可以伸动。

这种压制很难解脱,近乎不能解脱的死制,除非他能缩起身躯,来一记空翻,把坐在背上的人向前面翻倒,侧翻无此可能。

叫声中断,嘴被狠压在地上。

“放乖些,愈挣扎痛苦愈猛烈。”坐在他背上的人说,“我的双脚向前顶,你的一只手算是完了,而且痛得你魂魄出窍,大筋拉长扭转废定了。李堡主,你要动脚吗?”“不!不……要……”他完全绝望了,幸好头部的压力减少了些,“老……老兄,有……有话好……好说,我……”

“我是来和你讲理的。”

“你……你是……”“曹世奇。”“哎呀……”“你出动两县的牛鬼蛇神,愚夫愚妇,连小孩都出动了,要断我曹世奇的生路。”“我……”“我与你有仇?有怨?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是第一次途经贵地。”

“天啊!我……我是不由已。”他哀叫,“三郡主是……是金枝玉叶,真定的文武官员,都是她朱家的臣下,天下的人都是她朱家的百姓,我……我能拒绝她的要求吗?曹老兄,讲讲理好不好?”“去你娘的胡说八道。”

“曹老兄,你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在这件你和我讲理,你一定是理亏的一方。”“他娘的混蛋!”曹世奇大骂,“你们这些地方豪强,与官府挂钩共图奸利,难怪民不聊生,天天有人想夺江山,安分守已的人都不用活了。”“曹老兄……”

“我不杀你,留你活现世,你那些牛鬼蛇神,我会杀得他们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