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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若云轻笑道:“我先前并不知道他的那些所作所为,而知道了以后,立即配合上面将他抓了起来,能把这样的恶人扳倒,我大快人心都来不及,何来打击之说?”

    “这么说来,你对你丈夫一点情意都没有了。\\.0M/”杨艳情摇头道,“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你丈夫娶了你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啊!”

    楚若云反击道:“我对品行端正的人自然是有情有义了,对品行恶劣的人就痛恨尤佳了,我想这也是我们两仇视的根本原因吧。”

    楚若云这话的隐含意思非常明显,意思是说你和我之所以矛盾重重,那是因为你品行太过恶劣了。

    “你……。”杨艳情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把骂人的话说出来,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楚大小姐,我其实很同情你的遭遇的,居然找到了这么一个品行恶劣的男人,而且还生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哎,女人笨了就是没有办法。”

    楚若云听到这里,心下不禁升起一阵伤痛,她觉得自己当初确实比较笨,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郝建国的真面目,现在给杨艳情说道痛楚,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才好。

    杨默见楚若云目光有些黯淡,而且那凌厉的反驳也没有了,心下一阵怜惜,若云姐本来就够悲惨的了,现在这女人还要千方百计地来揭露她的伤疤,这实在有些可恶。

    “你也不用太伤心了。女人吗,总要受些伤害的,至少他还给你留了一个女人在身边。虽然你女儿不会再拥有父爱了,但是我相信凭你地能力,还是能够让她好好生活的。”杨艳情并不知道郝婷婷不是郝建国的亲生女儿,现在提起这件事情,显然也是想以此创伤楚若云。

    楚若云虽然并不为郝婷婷地身世感到伤痛,但是却为她接下来的生活担忧,神色不禁显得更加黯色了,双目更是迷离地落到了前方天花板上。

    她很想离开现在所在的位置,但是要是她真的走了,那会让杨艳情更加得意的。而自己以后在她面前也会气短一截。

    杨默本来对这杨艳情就很是不满了,但是现在听到她提起郝婷婷的事情。心下对她更加厌恶。你们大人的勾心斗角也就罢了,何必要扯上无辜的孩子呢?他想到若云姐对自己的好,突然感觉自己应该为她做点什么。而现在若云姐在内心上一定很痛苦,而且面子上也很受伤,对于若云姐来说,面子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自己难道不该帮她争一下面子吗?

    想到这里。他便以深沉地语气说道:“其实你这话就有些不对了。像郝建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他地女儿好呢。就算他不出事,他女儿要是真地在他的监护下成长,长大后虽然会有不错的身材,但是却可能成为像某些毒女怨妇一类地人渣,这不是危害社会吗?”说话的事后,特意吧毒女怨妇几个字加重,显然是代之杨艳情一类的人。

    “喂,你说谁是怨妇……?”杨艳情自然听得出来杨默的话,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指着杨默,一副气势汹汹地样子。

    “我是打个比方。”杨默不疾不徐地说道:“大姐,你完全用不着对号入座的,像你这么高雅华丽地贵妇人,怎么可能是毒女怨妇呢?”说倒最后半句话时,故意将嗓子提高,使得大半个大厅都能听到两人地说话。

    周围的人听到杨默地话语,都把目光投了过来,他们本以为是上面高雅华丽的贵妇人呢,但转过目光来却看到一个怨气满脸的女人,都不禁窃笑了起来……!

    “你……。”杨艳情本来想要开骂,但是杨默的话把众人的目光都招惹了过来,要是她现在真的耍泼辣,那不正好是在向周围的人展现自己怨毒的一面吗,她咬了咬牙齿,最终还是把怒火忍了下来,一屁股狠狠坐到沙发上,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的丈夫。

    楚若云听到杨默凌厉而不是优雅的反驳,心情顿时转好,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小杨不禁打斗了得,而且辩驳也这么厉害,看来我今天把他带在身边,是选对人了。

    杨艳情的丈夫也知道自己老婆受了委屈,他把凌厉的目光投了过来,仔细打量一番杨默,然后微笑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啊,我以前到是没有在这样的场合见过你。”

    杨默知道这家伙是想要在身份上压低自己,他早就有了应付之策,只是微微笑道:“你当然不会见过我了,因为我的家是在东海,这次只不过是到这边来游玩。”

    “呵,原来是东海的啊?”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支烟来,不慌不忙地点燃,然后人模人样地吸了一口,“看你的行头,在东海也是有名的富家公子吧,不知道你父母尊姓大名,说出来大家也好认识认识?”

    “我看这就不必了。”杨默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父母都是乡下人,说出来你也不认识的。”

    “哦,原来是乡下人啊?”男子的声音陡然增加,“这么说来,你是到城里来的打工仔了?”话语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你是看不起乡下人?”杨默反问道。

    “乡下人可是我们社会劳动的基本力量,我怎么可能看不起呢?”男子并没有上当,而是笑盈盈笑道:“只是今天的宴会有些高档,参加的人都是社会一流认识,我是怕你一个打工仔参加这样的少年有些不适宜,而且我听说有很多小偷都是从乡下来的。我怕他们会对你产生误会。”

    “这话你就有些不对了吧。”杨默也抽出一支烟来点燃,一副平心交流地样子,“我们中国本来就是从农村发展起来的。在所的也肯定有很多人是从农村走出来地,你这么说,那不是说大家都可能是小偷了。”换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觉得你这样的怀疑非常多余,既然人家主人让我们进入这个大厅,那就是相信我们每个人的为人,而你却要在这里怀疑,那跟不相信主人有什么不同?”

    周围的成功人士基本上都是四五十岁的男子,很多都是从乡下出来的,现在见杨默这么说。都把不满的目光投向了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