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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F,有信心你会跑调。”

    “真是。”李牧说。

    “喂,我要下班。”

    “不用我去接你?”

    “不需要,正在往电梯走。”

    “什么样的电梯?”

    “很普通的。”

    “her,就没有特别的?”

    “her,我算不算?”

    “算,虚势女。”

    “虚势男,知道5月5日是什么?”

    “你的生日?”

    “笨蛋,是儿童节。”

    “你要过节?”

    “不可以?”

    “你是儿童?”

    “是。”

    “那我岂不是要进监狱?”

    “为什么?”

    “你说呢?”李牧反问。

    “哼,坏蛋,就知道想那种事情,我到电梯前面了。”

    “饿不饿?”

    “还好,FFF,一会回家要吃炸鸡大人。”

    “什么是炸鸡大人?”

    “笨蛋,你是从古代来的?”

    “怎么会。”

    “炸鸡大人就是把好吃的炸鸡比作神,笨蛋。”

    “原来如此。”李牧耸肩。

    “你天天都在做什么?”

    “学习、工作和聊天。”

    “不出去玩?我在电梯里自拍,想不想看我的背影?”

    “不出去玩,想看。”

    “等等,现在发给你。”一张照片发来,背影很漂亮。

    “很好看。”

    “那当然。”

    “不过,真的没人和你搭讪?”

    “……天天呆在家里,不然就是工作。”

    “那还说我。”

    “哼,不然你哪有机会。”

    “什么机会?”

    “……就是和我一起约会。”

    “说真的,你是不是外星人?”

    “FF,也许是,对了,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李牧伸了个懒腰。

    夜色朦胧。

    首尔的夜空,缀满了星辰,长街上男男女女交错而行,千万人的呼吸不停流转,或许其中有她的味道。

    “介意我和别人握手?”

    “嗯?你要和谁握手?”

    “就是问问。”

    “你都不让我碰,你觉得呢?”

    “哼,因为你每次见面都那样。”

    “你也没拒绝。”

    “那是怕你受伤。”

    “已经受伤了,背上的抓痕还没好。”李牧说,他的背部的抓痕还在,那晚的情景时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喂,因为工作,要和一个男人稍微亲密一点。”

    “……工作?你是演员?”

    “怎么会,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工作?”李牧问。

    他实在想不出到底什么工作,要和陌生的男人亲密。

    “不能说。”

    “肯定会介意。”

    “小气的男人。”

    “那我和一个女人亲密,介不介意?”

    “当然会介意,而且不许那样,不然咬你。”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

    “这是因为工作!”

    “……好吧,有没有那个?”

    “哪个?”

    “嘴唇的碰撞。”

    “哼,怎么会有,只是到拥抱。”

    “那明天见面,我也要拥抱。”

    “……小气的男人,那我抱你,但你不能动。”

    “好吧,大方的女人。”

    “FFF,到家了,只有我一个,有些害怕。”

    “你的朋友呢?”

    “她很忙,因为要准备一个东西。”

    “不会是去原始森林摘香蕉?”

    “才不会,她在跳舞。”

    “跳舞?你不是也喜欢跳舞?”

    “FFF,嗯,今天就跳了,要不要看?”

    “好。”

    “等一会,我先订炸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