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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满堂立刻说:“我叫阿廖尽快来你处。”

    祖琪展开笑容,“你来找我有事?”

    “对,弟弟的出生证明书可在你处?”他随便找个借口。

    “校方需要登记。”

    “一早已经交给你,不过,我有副本。”

    祖琪到书房去把副本交给他,他取过外套走了。

    祖琪纳罕,他匆匆赶来,到底是为着什么呢?

    来不及细想,便催司机到那边去接阿廖。

    谁知阿廖到下午才赶到,门一开,祖琪楞在那里,同行的还有弟弟与保母。那孩子淘气地咚咚咚奔进来,坐到书房,开启计算机,大声要玩游戏机。

    祖琪问保母:“你们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保母只是嘻嘻笑。

    “今天我请客。”祖琪顿足。

    保母说:“我们躲在书房,不碍事。”

    分明是郁满堂吩咐他们来搞局,祖琪啼笑皆非。

    她拿起电话查问郁君:“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你干吗还管那么多事?”

    “是!”郁满堂很镇定,“我俩确已离异,但是你没同弟弟分手,你如果真嫌他碍事,你叫他走好了。”

    祖琪怒道:“你这人不可理喻,我可有干涉过你与众多女秘书的好事?”

    “我从不把街外人带回家。”

    祖琪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与他吵架,连忙摔下电话。

    那边保母与女佣一齐哗一声叫起来,祖琪赶去一看,只见书房乱成一片,私人计算机所有电线已被弟弟拔出来拉着跑。

    祖琪一把拦住,捉牢他,大笑,“顽童,你像一架小小轰炸机。”

    像足祖璋,从未停止叫人头痛。祖琪与孩子在地上打滚。

    这时阿廖出来说:“太太,厨房什么都没有,只得半只鸡一斤菜,我出去买点作料。”

    祖琪看一看时间,“都四点了,你随便做锅吧。”

    “只得年糕,没有,不如炒年糕?”

    祖琪颓然,“干巴巴怎么吃?”

    “那么,做汤年糕,太太,巧妇难为无米炊。”

    “好好好。”祖琪摆摆手,那郁满堂就是要看她尴尬出洋相,怎么会叫他借厨子,她太天真,简直是与虎谋皮。

    接着,那位重要的客人到了。

    是她请他早点来,好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