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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回到房里,我再也忍受不住的抱着肚子狂笑:“离儿,你看到刚刚厉锁的那个表情了吗?真是太大快人心了...哈哈”不行,肚子都笑疼了。

    “看到了!”情离有些好笑的替我顺着气,有点好奇的问“不过那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我只不过给她下了一点特殊的药罢了!”

    “可是那酒非儿你也喝了啊,你也没什么事啊?难不成你事先喝了解药吗?”情离忽然又有些担心“万一下药一事被查出来了,我们可能会被遭到怀疑的。”

    “还用的着事先喝解药吗,苯!那药我不是下在酒里的了!”我斜着眼看了情离一眼“那酒没问题,就算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的。药我是涂在交给红儿的那块手绢上了,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小机关,那药只有遇到酒的时候才会渗入皮肤,所以红儿不会有事!其实说起来,红儿一开始就不会有什么事,因为他是男的。”

    “唉?”

    “至于被查出来,那是更不可能的了。一般为皇室女眷看诊的都为女性大夫,是吧!”

    “恩,就算厉锁不想,但为了避嫌她是不会破这个惯例的。”情离回答道。

    “那就对了,那药性只有在遇到异性的时候才会发作!”我的嘴角又开始往上钩“所以就算大夫看了,不会发作,也只能归咎于是皮肤类的疾病罢了,没人会想到她被人下了药,更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到底是什么药啊?”情离听的一楞一楞的“这么特殊?”

    “据相传,这是南王赤焰他母亲的师门密药!”我一本正经的说,不过仔细看不难发现我的嘴角正在抽动“虽然我配出来的与那个有些出入,但也相差无几。那药的效果我在赤焰的身上可是明白的一清二楚,一开始我还担心效果不会有赤焰那种好呢,不过结果让我出乎意料的满意。”我点点头“那药得效果是一碰到异性就会出疹子,恶心呕吐,还会伴有眩晕感。现在只是初期,以后会越来越严重,严重到一碰到异性用过的东西都会不舒服的地步。不过,这也是我下的药与赤焰母亲下的不太一样的地方,我下的药更重,更狠!而且,是女性专用,对男的不管事。”

    “天啊!”情离也笑了出来“你这招可够狠了,竟然让她碰男人不得,这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是她活该!”我揉揉笑疼的肚子“看她这样以后还能害人吗?能顾着自己就不错了,其实这就跟抓了采花贼就要阉了他是一个道理。”

    “我真是服了,不过这药是哪里来的啊?”

    “我自己调配出来的!”我有些自豪的回答“其实,给厉锁的这个教训也算够重的了,她是一辈子都没法恢复了。”

    “咦?”情离一楞“怎么说?”

    “这个”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我只会做这种药,但是却不会做解药。所以啊,她这一辈子都要受这药的折磨了!”除非那人出手的话,不过这是不可能的,那个冷血的家伙连山都不会下的。

    “非儿?”情离看我发呆,困惑的唤了我一声。

    “啊?”我醒过神来“算了,睡觉吧,明天我还要出场呢!”

    “恩!晚安!”

    “晚安!”

    第二天,依旧还是一到清晨便满席了。我虽然有些疲累,但昨天的那件事却让我现在心情非常好,一直管不住嘴角往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