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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闲来无事,现在又回不去,我就打算来实践一下我的医术,反正屋子外面晾晒着不少现成的材料。结果几天下来让我糟蹋了不少的药材,冰褐也不管我就任我这么折腾,也许他认为这些并不是多么贵重的药材,糟蹋了就糟蹋了吧!反正山中还有的是。

    我苦笑着看着桌上摆着的我这几天的‘成果’,救命的药没做成功一副,倒是那些不起眼的书上的偏方做的满成功的,像是什么让人觉得身上发麻的药啦之类的,不过由于我基本上都是拿自己当实验品了(因为我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嘛!),结果弄的自己不是拉肚子就是起疹子的,因为这些都不是毒我一开始没想到这一点

    每当这个时候,只要冰褐见了我就瞄我一眼就走开,一副你活该的样子,要是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赠我一句‘笨蛋’

    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我想已经是时候回去了,虽然这段日子我总是受气,但我不否认我过的还是满轻松愉快的,因为没有任何的负担。

    明天,不管如何我都会央求冰褐带我下山。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那就是冰褐的真面目!!我和他已经一起生活了半个月了,可我从来都没见国他把面具摘下来一次。根据经验(经验=漫画、等),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要不然就是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再要不然就是由于某种原因毁了容而后者也有许多种猜测,其中被人由于某种原因毁的容和由于亲身试毒而毁容的可能性比例较大

    所以,在我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一定要揭开这个迷。希望不是最没有想象力的那种猜测:他长的很丑,怕吓到人才带着面具不过话说回来,深山野岭的哪来的人?所以这种猜测可能性应该不大应该吧

    于是,当天夜里—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冰褐的屋内,想来我逃走的次数挺多,但当贼的经验还是第一次。如果要真的归类的话,我好象还是属于采花贼??不过,我真要感谢上天,古代人的门锁都很容易撬开,而竹屋草屋之类的就更容易进了,因为门上都没锁。如果是在现代,没有学习过这种技巧的我是绝对进不去的。

    有淡淡的月光撒了进来,所以屋里并不是很暗,我很清楚的就看到了床上面向外侧躺熟睡的冰褐。心里叫一声幸运,我悄悄的走近,看着这个就连睡觉吃饭都不把面具拿下来的人,他一定很不想别人看到他的样子。要是他知道我看了他的样子,他应该会很生气的吧!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摘他的面具。谁知刚刚解开绳子,手便被抓住了,本应在熟睡的冰褐坐起身来看向我“不愧是风流成性的女皇啊!就连几晚上都少不了男人吗?”

    听到冰褐的讥讽,我着急的为自己辩解,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我我没有啊!”面具掉落,月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让我惊的忘了说话。

    “怎么了?”冰褐并无意对我隐瞒他的容貌“觉得恶心,丑陋吗?现在,别说碰我了你就连看都不想看到我吧!”

    “你...你...”我迟疑道,不知该不该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其实,冰褐长的很好看。但那是只看左半边脸的话他的右半边脸有两道伤痕,其中一道很长很深,从额边一直到耳下的脸颊,看的出来刻下这道伤疤的人丝毫没有留情。而另一道较浅也很短,从眼睛下方一直到鼻子侧面。两道伤疤都是很久以前的了,可还是如此的清晰深刻,足以见他当时伤的有多厉害。

    “怎么不说话?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吗?”冰褐呲笑“还是说,想到自己与这种人生活了这许多日子,觉得恶心呢?”

    “你想听我的真心话?”我有些楞楞的说。他的医术这么好,也无法消去那伤疤吗?所以才带上那面具,将自己的伤隐藏起来。

    “你说就好了。”

    “好!我说真心话!”我猛吸一口气“我在想是哪个没品位的人给你划的伤疤??靠!要划就要两道伤疤交叉嘛!真是可惜!要是十字疤就好了。”那就和剑心一样了,虽然冰褐不是红色头发,可不管怎么说十字刀疤总比平行的刀疤漂亮美观多了!真的很可惜

    “啊???”这次轮到冰褐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