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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至此,小邪心头为之一凛:“不行,我得好好找王峰问问!”

心意已定,随即转向站得远处,遵循王峰指示不准和小邪交谈的卫兵,笑道:“喂!老兄!开开门,我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关不得的!



卫兵冷笑不已,仍没行动和回话。心头却在想:“再红也红不过王公公,而王公公却是和王峰一家亲!何须买你这小太监的帐?”

小邪又道:“王公公对我百依百顺,你们再不开门,将来可有你们罪受了!



卫兵忍不住叫道:“凭你说王公公对你百依百顺,大爷我就可以一刀斩了你!少说废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小邪闻言,不禁毛了心,叫道:“你们到底开不开?”

卫兵冷笑不己,一名道:“通常较自大的犯人,都会像你一样学狗吠!嘿嘿!狗就是狗!再叫一千年也不会变成人!哈哈……”

“妈的!你们当真不信邪?”小邪沉声邪笑,“你以为这破牢关得了我?”

“哈哈……我看你的幻想症是天下无双!如此地牢……”

突然两名卫兵楞傻了眼。因为小邪已不可思议的挣断缠在身上数十条韧绳。

双手一扬,甩掉断绳,呵呵直笑:“对!我就是有幻想症!”

话末说完,双掌劈出,一股狂大气流如无坚不摧之龙卷风卷向铁窗,人也腾空而起,直罩铁门。

“轰”然巨响,铁门整片从石壁嵌接处,因禁不起强大推力而崩裂,巨网般倒压两名卫兵。

卫兵惊惶,两眼都快掉出,已白铁栅压在地上,唉叫不已。

小邪得意搓搓双手,讪笑道:“不开门,我也能出来!不必将来,现在就够你们罪受了!”

啪啪然,不知掴了两人多少嘴巴,然後才利用断绳塞住他们嘴巴,呵呵而笑,扬长地走向出口。

忽然有几名被惊动的卫兵奔向地牢,急问:“出了什麽事?”

小邪住足,笑道:“没事!只不过铁被拆掉而!”

卫兵一时也想不出是何处铁被拆,踏入门内,匆忙又道:“严不严重?”

较为黝暗黑夜,对方并没看清小邪,仍往前趋,小邪则有意让他们靠近些再出手,以免再惊动他人,含笑道:“刚才不严重,现在……”

“现在呢?”

“现在就严重了!”话未完,小邪己腾身扑前,双掌十指猛张,霎时戳住五人要穴。只一照面,就已将五人无声无息放倒。

拍拍手,他呵呵直笑:“刚才只压两人,当然不严重,现在多压你们几人,想不严重都不行!”

很快地,他已将五名卫兵拖往地牢,压在沉湎湎之铁栅下,轻巧地又往牢外潜去。

他想找王峰,但宣威府并非小小几落宅院而已,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独立古雅楼阁。四处卫兵密密麻麻,明哨暗哨不知几许。

小邪潜伏花园叶丛中,心想如此多卫兵看守,想必里边必定住着重要人物,说不定就是王山磔。一想至王山磔他已冷笑不已:“冤家的路一向是很窄的!”

他决心闯入一探,考虑半晌,还是以本身太监服饰作为掩饰。马上整理一下衣服,虽沾了不少酒渍,却也差不到那儿去,心神笃定,已放开步伐,走出花园,直往卫兵行去。

立时有人喝住他:“站住!你要找谁?”

小邪心念一转:“王公公有秘旨,很重要,不得耽搁。”

卫兵仍犹豫:“可有信物?”

小邪道:“有!不过要到内厅才能拿出来,除了统领,谁也不能看!”他急道,“不要再耽搁,你不信,就随我一同进厅中,等统领来辨别,不就得了?”

他想只要将卫兵引到较少人的地方,再将他放倒,也不致於惊动所有的人。

卫兵犹豫半晌,也着实担心误了事,而且此人也说要在大厅等候,屋里另有他人看守,也不必自己操心,道:“随我来!”

有他带领之下,小邪很快通过卫兵重围,步入大厅。

豪华而带有古色古香厅中已迎来两名中年锦衣卫,蓄有短髭者,冷道:“你们来此干什麽?”

卫兵道:“禀头领,这位小公公怀有王公公秘旨。”

锦衣卫瞧向小邪,突然冷笑:“你是谁?太监怎会没拂尘?”

小邪霎时暗自苦笑,自己情急之下,也忘了太监除了服装,还得持带马尾巴的拂尘。如今手无拂尘,一个照面就被人家识出破绽,只有先发制人了。

“我是你祖宗,无毛太监!”

话声末落,右脚踢向卫兵左腰“齐门”穴,人已窜起,饿虎扑羊般扑向两名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