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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说完,小七已哈哈笑起。

“去你的”小邪他一脚,也禁不住咯咯笑起。

从小七和他在一起开始,似乎从来没见过小邪全身完好无恙,不是脸上紫一块、青一块,就是衣衫少一截、缺一块,而这些十有八九都是他自己遭惹的,那顽性,实属天下第一。

小丁笑得哈了腰:“他呀除了头发以外,无一是完整的”

阿叁得意道:“我马上会追上小邪的记录”

“去你的”小邪给他一个响头,笑骂道,“每天带一支铁锤在身边,你就能如愿以偿了治伤去吧否则小丁又要发出女人最原始的魅力了”

两人视目而笑,随即同声叫出:“发嗲呀”

“小邪”小丁嫩脸已红,直跺脚,果然在发嗲了。

小邪见着反应良好,已咯咯直笑:“好好好我不说你不嗲不嗲只是跺跺?

'7d,扭扭腰而已”

“小邪”小丁娇嗔,“死我了”不再理会两人,已溜向後院。

小邪和阿叁视目大笑,也大摇大摆步向後院,准备接受治疗。

小七则走出大厅,依然认真教授武学。

小邪和阿叁内伤并不重,而且又经过了叁天调息,已然好得多,小丁只是不放心想再检查一遍,觉得并不如想像中严重,随即利用金针逼出两人身上瘀血。

虽然方才受到揶揄,想狠狠刺痛小邪以报,但她就是下不了手,反而更有那甜蜜感觉直涌心田,早已溶化那股娇嗔。多少日子以来,那天不都要接受此困窘的处境?要是有一天小邪不再如此奚落她,她反而不敢想像自己心灵会处於何状态?是失望?失落?怅然?空虚?她不敢想,也不思想,因为她已默默接受划恣M不容许故意反抗的心灵而去破坏它。

瘀血逼出,青紫已无什明显,小丁也松了一口,走向左墙椅间茶几,倒起两杯茶,端向中间圆桌,分别交予两边小邪和阿叁,白眼道:“不要命的侠客,请治命吧?”她拿出两颗红丹丸,送予两人。

小邪拈起丹九如吃花生米丢往嘴中,咕噜一声,不必饮茶,已催吞入腹。得意而笑:“其实我敢如此不要命,都是有小丁这位大神医在,我还怕什麽?”

阿叁接口道:“对呀无病不治嘛看吃药像吃糖”他学小邪猛往嘴中丢,吞往腹中,哈地一声,“简单容易嘛”

小丁瞪眼叫道:“终有一天,我会治不了你们的生意不做,老是玩这些要命的把戏,你这个帮主是怎麽当的?”

“喂喂喂小丁哪说话客点”小邪叫道,“我那有不做生意?武馆不是开了?镖货不是送了?说话要凭良心的啊”

小丁想责备都找不到话来,轻叹道:“你每次办事,那一次让人放心过的?

还不是让人提心吊胆,彻夜不能成眠?”

小邪和阿叁相互对眼,咋舌不已。小邪道:“好了啦这事,将来会逐渐趋於完善的所有游戏都玩过後,你就没什麽好担心啦”

他的安慰竟然是等尝试过所有游戏?而非现在就终止?小丁怅然心情,怎能得到一丝慰藉?

阿叁道:“没什麽好怕的小邪帮主是金刚猪,克不死我嘛快要变成半条啦不久就会追上小邪的”

小丁无法说动他俩,长叹道:“我以为开了武馆,做了生意,你们就不会胡来,结果唉还是一样”

小邪不是滋味,猛灌热茶,叫道:“你就是这样酸再酸就把你开除省得我也跟你一起酸”

小丁一肚子委曲,却也不敢再多说,要她开小邪,那不就更让她难以放下心?

阿叁得意道:“对嘛整天担心这、担心那,干脆就不出门算了小丁我知道你关心我们,但我们有大事要干,你还是看开点好”

“嗯”小丁默然点头,道,“以後你们自个儿要小心些受了伤要快点回来,或设法通知我”

“一定一定”小邪已笑起来,“对嘛这才像话,本来受伤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如果再酸,我就就呃”他已故作重伤翻躺於桌上装死,随即咯咯直笑,“我什麽毒都不怕,就怕你的‘酸毒’”

“哇好毒啊”阿叁也翻躺於桌,不停抽搐。

小丁被两人一逗,已然轻笑出口,那股怅然已去了大半,娇嗔道:“最好毒死你少让我操心”

说完她已咯咯笑起,回眸一甩,万风情地步出小厅,去做她该作的工作弄晚膳。

阿叁爬起,学小丁动作甩手膘眼:“最好毒死你们哼少让我操心”

随即往小邪看去,两人已哈哈大笑起来。

还来不及让他俩笑够,一袭便衫的小王爷萧无痕已匆忙步入雅厅,急叫:“小邪帮主”突见两人全是学着女人样,而且脸上又青紫一遍,愕然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乾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