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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大叫:“不好啦有刺客”

众人皆惶失色,祁钰急往皇太后冲去,急叫:“刺客在何处?”

小邪往椅後比去:“在那里”人已纵身而起,掠过几名婢女头顶,罩向真以为有刺客而躲得更小心的公主。右手扯下帐幔,一个旋转,如裹粽子般包住公主。又大喊:“在这里,快来人啊”

公主惶挣扎,急叫,可惜声音已被厅外冲入侍卫此喝声给压过去,注定要倒霉。

小邪趁踢她几脚屁股以泄恨,方自笑嘻嘻退向祁钰,笑道:“这刺客,好像是女的”

祁钰闻言,霎时明自这是怎麽回事,急问道,“是公主”

小邪道:“不晓得,不过听声音,倒有点像。”

侍卫已将公主抓至中央,皇太后以及见到刺客已被逮宫女方嘘口,大呼“好险”。纷纷走回原位,馀悸犹存地盯着这“包”刺客。

公主全身被裹,连叫声都吱吱晤晤,只分得出是女音。

王振怒道:“大胆刺客,也敢行刺皇太后?将她押入地牢等候问斩”

“是”侍卫扛着人就要去。

祁钰喝道:“等等”

卫兵闻言止步,公主更百般挣扎,狡蛇般扭着。

皇上道:“王,你这是”

祁钰拱手道:“皇上,她可能是公主”

皇太后闻言惶道:“是倩儿?真的是你”

祁倩悲恸而泣,叫声“太后”已扑向皇太后中,哭得伤心欲绝。老太后已去逝多年,皇太后在她心目中,无疑已取代了亲娘之地位。

王振瞄向小邪,眉头一皱,道:“怎会是公主?”

小邪装迷糊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公主出厅,是这比法?这很容易引起误会像老鼠”

“你才像老鼠”祁倩泪流满面转向小邪,嗔叱道,“你故意的你明明有见着我你还当我是刺客鸣太后您一定要替倩儿报仇他欺负人”

皇太后安慰道:“倩儿别哭别哭待太后问问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邪轻轻一笑,道:“如果屁股是红色的就算是公主,那我是瞧见了?”

皇上化道:“凉鞋不准胡言”

小邪虽闭了嘴,脸容却更谐谑。

祁倩泣道:“他不是看到我屁股,是看到我的脸,他乱说乱说他欺负人”

小邪迷惑道:“奇怪啦在我的印象中,你的两个部位怎麽都一样?否则我怎会分不清?”

王振道:“禀太后,这可能是个误会。”

祁倩泪流不止道:“不他故意要整我他明明是见着我我”

“哭什麽?”小邪突然火冒叁丈,大吼起来,不但吓住祁倩,连在场所有人都被吓着,愕然望着小邪,脑际已被抽成空自。小邪见效果良好,眼角已笑起,表情却仍道,“对不起,皇太后我娘说,若小孩哭不停,这个方法很有效”

他道,“所以我不得不如此喊;因为公主若哭不停,我连解释的会都没有;你们想想,身为公主,怎会缩头缩脑的躲躲藏藏?我想都没想过,当时情况又紧急,不错杀公主已算她走运,何况只是用布条包着?你们要是认为公主对,就处罚我了”

他一副正凛然,从容就义之状,立时又将众人慑住,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事实上,小邪早已算好王振一定会帮自己说话,所以才敢如此吼叫。

果然王振已开口:“禀太后,奴才不得不言,公主尊贵身份,自无须如此躲藏,尤其又在太后及皇上起居室,更能引起误会,轻则如方才,重则杀无赦,国有国法,自不可轻易犯凉鞋忠心耿耿,虽不能说救驾有功,个也不可因此事为公主所引起责罪;至於方才他忍不住而吼声,完全是他一介平民,纯真无邪,不懂宫中礼数。而他的吼声全对公主而发,并非有意辱渎皇室,太后、皇上英明”

被他这麽一说,连公主都开始担心,若弄个不好,今天她闯的祸可就大了。

皇上叹道:“也罢祁倩”

“臣在”祁倩不敢再哭泣,立时下跪。无助眼神已瞧向皇帝哥哥,希望他从轻发落。

皇上森然道:“你无故潜入仁寿宫,又躲於暗处,以致让人误为刺客,动太后,乱宫中秩序,姑念你年幼无知,责付西席梁昆,叁月不得出宫一步以省过失”

“谢皇上”祁倩不敢多言,默立太后身旁,心中早已骂得小邪百孔千疮。

“凉鞋”皇上冷道。

“奴才在”小邪也学样下跪,为了大赦令,他跪得心甘情愿。

皇上道:“你武功过人,灵巧非常,得以即时发现刺客,虽刺客乃为公主所引起之误会,但论功,你仍缉捕有功,本该重赏,然而你却江湖息过重,当庭吆喝,动太后,罪不可恕,功过相抵,朕责你二十大板,以能警惕交由刑部执行,你可心服?”

莫说二十大板,就是打上千百板,小邪也无关痛痒,已显得意道:“谢皇上”一字字铿锵有力,真的不知死活,又道,“奴才不服”

皇上以为他又有歪理解释,自己也可趁饶过他。他心知小邪歪理总令人难以反驳,已目露喜色,但语仍冷冰冰道:“有何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