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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钰光着急,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邪更是捉狎,脖子伸得长长,戏谑道:“脖子在这里,要斩快来呀来呀”

王振得七窍生烟,厉道:“死到临头,还不知觉悟,本官马上禀明皇上,斩立决”

“快去快去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小邪像在鸭子般催促他,端的是不要命了。

王振怒而笑:“好有本官”

小邪截口道:“当然有,谁像你?连‘振’都振不起来,还叫‘王振’”

王振突如发癫般抽搐而抖,呼吸混浊而急促,整张脸已扭了样,皱如赭黑牛胃,十分骇人。他一生最大自卑,莫过於百人揭发此事,纵他自己已承认太监之身,却也不能接受此事实,尤其他几乎可以完全取代了皇上若能生儿育女,变为正常人,那王位不就能手到夺来?

小邪似有点要挖若他:“别抖了啦再抖也‘振’不起来,认命吧这对你有好处”

“你你”王振已快疯狂,几乎将失去理智。

小邪笑声更狂,一个奸臣在他面前却如此不济?他有点失望。

蓦地

“皇上驾到”

牢外巳传出声音,王振掉了魂的心肝也被唤醒,抹去额上冷汗,忙奔向石梯,准备迎接。

祁钰瞧向小邪,感伤叹道:“你的祸惹得太大了”

小邪笑道:“再大的祸,我都闯了,後悔也来不及啦快去迎接皇上老大,万事诗口口,错不了”

祁钰无奈,也出牢门迎接。

“恭迎皇上大驾,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声礼数宣辞,皇上已步入地牢,祁钰和王振紧跟其後,另两名贴身侍卫也已跟入。

小邪仍足潇洒地向皇上打招呼:“嗨皇上老大,我们又见面了不幸得很,你输给我的龙袍不到两天就被人给凿了洞”

“大胆”王振跨前,厉道,“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小邪捉狎道:“好好好,跪就跪”装模作样想跪下,又道,“你挡在皇上前面,我怎麽跪?”

王振这才发现自己冒犯了皇上,快回身拱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说着就要下跪。

皇上忧心忡忡,没心情去会小邪的捉狎,挥手道:“先生请起,何罪之有?”

“谢皇上”王振叁叩头,方自默立一旁。

小邪为了大赦令,就勉强跪他一下又有何妨?皇上却道:“你也不必下跪,起来回话”

“谢皇上”小邪顿得相当有力,似如吧戏般,已起身,含笑的默立该处。

皇上问道:“凉鞋你为何连连犯错?枉费朕对你的苦心?”

听他语,已有责备意味。事实小邪所闹之事,若换了别人,早就死上百次了,难怪祁钰会头大,想替他说句好话都不得。

王振拱手道:“禀皇上,此人不姓凉,乃姓杨,名小邪,为一钦犯”

皇上闻言,忧心更重,他本以为王振尚未知晓此事,现在更是无法赦免小邪死罪了。

他冷森道:“可有此事?”

小邪认真颔首笑道:“全对,可以得分”他又笑,“答案还是我告诉他的”

王振阴狡眼神闪烁,道:“禀皇上,此人混入宫中,不但欺君犯上,还盗窃龙袍,早存叛乱之心”他说了一大堆,足足可斩死小邪百次的罪行。

皇上和祁钰已完全绝望,长叹不已。

小邪笑道:“还差一样”

王振冷笑道:“那些罪已够诛你九族,这一样你自己保留吧”

小邪暧昧道:“这一样对你很重要”

王振登时又紧张,小邪的难缠,他可记忆犹新,冷道,“你再胡言乱语,将会自食恶果。”喝道,“还差那一样?”

小邪轻笑道:“那些银子,是公公赏给他们的足足两大箱吧?”

王振霎时又抽了筋,全身绷紧而发抖。

小邪笑得更开心,道:“我还有个秘密,不知王公公要不要听?”

王振快疯狂喝道:“你说全说出来”

小邪悠哉道:“说是可以,但这是你的私事,还是别让别人听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