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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何政潇和尹恩,此刻钟文瑶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助她,通过层层关系联络,终于确定了一件事白行风不会有很大的麻烦,目前只是在协助警方调查,二十四小时后就能安然回家。而William的案子就像被刻意打压着,连律师都无法随时见到他,毫无进展。

    林欣韵哭累了,被安排在客房睡下了,而钟文瑶自然没有任何睡意,和何政潇在书房里商量接下去该怎么办。他替William找了好几个律师,约在第二天商量案情,钟文瑶把整件事向何政潇诉说了一遍,他愁眉不展,很久以后才回应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汉中科技已经有了回音,首席执行官同意见钟文瑶,最后钟文瑶瞒着所有的人,一大早赶往汉中赴约了,她想了一个晚上,何政潇说的没错,解铃还须系铃人!

    单枪匹马上阵的心情很复杂,在汉中的会客室等了一个小时,她开始揣测Koenig的真正用途,如果他是恨自己的背叛和移情别恋,她做好准备恳求他,祈求宽恕!

    终于再也坐不下去时,会议室的门从外往里被推开,率先走进来的男人,钟文瑶并不认识,深邃的五官,精致的轮廓,一看便是个混血儿,但是可以肯定,他不是自己曾经在电梯里遇到过的那个Koenig!

    他笑得十分优雅,待走到她面前时,伸出双臂拥住钟文瑶。

    对于这样非礼的举动钟文瑶很恼火,一把推开了抱住自己的男人,但是对方并没有生气,依旧保持着耐心的笑容。

    “你是谁!”

    “瑶瑶!你,连我也忘记了吗?”

    窗外的阳光斜射在过男人的脸庞,感觉有些熟悉,瑶瑶的脑海里忽得闪过一些散乱的片段,接着她又听到

    “不是答应我,留在那里等我的吗?为什么要失约!因为哥哥吗?”

    瑶瑶迟疑着,向他走近,仔细凝视着眼前的这个人“你认识我?”

    “William一定编制了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给你,亲爱的瑶瑶!如果是哥哥的话,我可以放手,但是如果那个人是William,绝对不可以!”

    “你到底是谁”

    “Kaiser! Kaiser Alder!”

    Kaiser褪去了一年前的青涩与孩子气,此刻站在钟文瑶面前的他周身散发着与Koenig当年一样的冷峻,沉稳与内敛。

    瑶瑶脑子一团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这个人又有着什么牵扯,行风明明说过Kaiser是Koenig的弟弟!她忍着脑袋嗡嗡作响的痛,撑着椅背转过身去,平息了一下,要求自己要镇定,不能忘记今天来的目的,绝对不能被混淆了。

    Kaiser 走到瑶瑶身后,手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瑶瑶明显退缩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接触,他微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一些“哥哥说你没有认出他,看来你是真的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害William,还有行风!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白行风?他是有些碍事,所以我们暂时麻烦他离开一段时间!你放心,他不会有太大的麻烦!至于William,今天的下场是他应得的报应!”

    “什么?碍事?应得的报应!你们是群什么人,太可怕了!”

    “瑶瑶!看来William已经将你彻底洗脑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过!”

    “没有说过?你会不分亲红皂白向他一边倒?”

    “不管一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我的确已经忘记了,我只知道我是William Alder的妻子,你们处心积虑,设了这么大个陷阱,陷害我的丈夫,妄图把他送进监狱!还在这里振振有词!我不信William,难道还应该相信你吗!凭什么!”

    “凭你根本不是他的妻子!凭你是哥哥最爱的女人!凭你曾经爱的人根本不是William!”

    Kaiser的话还是让瑶瑶错愕了一番,她力争言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也不想懂,你直接告诉我,你们两兄弟到底在盘算什么,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放了William!你们要钱吗?还是要什么!你们这样跟黑社会有什么两样!”

    “钱?哼!既然已经把他送进去,我们怎么可能让他再踏出来,他一定想不到,自己是被这样堂堂正正地拘起来的!”

    清冷的笑声让瑶瑶不寒而栗

    “你们!”她怒火攻心,觉得有理也说不清了

    “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当然清楚。即使不中听或者觉得不可置信,我还是必须告诉你!你被骗了!瑶瑶!但是无论你信或不信,都不能改变什么任何事!谁真谁假,我希望你不要只听一面之词!我可以保证你在知道真相后,一定会大吃一惊!”

    “就算是假的,你们也不能这样,你们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我曾经也和现在的你一样,纯真到只肯选择相信!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失忆,但是我却记得很清楚,William所做的那些事,对你,对哥哥所做的,他必须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我没法跟你谈下去,Koenig呢!你让他出来见我!你不是说他爱我吗!我要问问他,到底有多爱!”

    “不要去求他,无论你求他任何事,他都会答应你的!但是要他放过William,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残忍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