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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来的如何也逃不掉,明天我就变成齐阳氏,原本我以为我会愁眉苦脸的,可自己却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连自己也不能相信在那时放浪形骸的人,现如今变得这么淡定。正自想着,房门被人撞了开,冲进来一个人,满身酒气:“跟我走!”手腕一紧便被这人拉出了门。

    “放手!放开我!”见过疯狂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我被这个练过武的家伙,拉着跑出好几千米去。“啊!你疯了!”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还没容我喘口气,我就被他用手一甩,摔在了青石板的地上,估计腿肯定是一片青紫了,手掌已经黏粘糊糊肯定是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敬武跑过来捧起这双布满血污的手,笨拙的用衣袖擦着。

    看着这个为情所困的人,几日不见两颊凹陷,眼圈乌黑,完全失了那日救我时的风采,“何必呢,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你根本不了解我是怎样的人,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哈~情字怎么能说得清?以前我眼中只有家人和朋友,没有男女之分。可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任谁也逃不过一个情字。我看你并非普通女人,因此希望能与你做一对把酒言欢的潇洒鸳鸯,可谁知只一日,只一日,一切便化为泡影!那人但凡是别人,我决不会像此般痛苦,我定会抢了你就走,可那人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一个随时可能永诀人世的亲人。我心疼他也心疼你,你一旦嫁了他,就如同守活寡,你不过十几二十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这样一个性情活泼的人,如何受的了这困兽之苦?”想到这儿敬武更是痛苦,一把抱住泪流满面地我。

    “可惜一切都迟了”我淡淡自言自语。

    现代的我,从不会对谁付出真心,对任何人都是抱着交换的目的对待彼此,不过才到了这里五六日,竟有这样的人爱我,为我着想,怎么能叫我不感动?可如果我心软,那我同时害了两个人。

    哼,我哪是那种会难为自己的人,狠狠心让他对我绝了这个念头,抱着敬武在他的嘴上贪婪的勾魂的妖媚的亲了起来,我的大胆显然把他吓倒了,他浑身僵硬,却控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他疯狂地回应着我。

    “不行!”突然他把我推开,喘着粗气看着我。

    “看清我了么?我本来就是个放荡的女人,为了生存我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人格和肉体,所以你不必为我担心,不管嫁给谁我都一样会生活得很好。”我别过头去不想看他那张受伤的脸。

    “回去吧”他把我扶起来,可是我的腿疼得直不起来,他把我抱起来,可是没把我送回小院,而是回了他的洗剑园。

    会武功真是不错,可以飞来飞去,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我们是从屋顶上飞进院子的。清风看见我们先是一愣,然后就退了下去,真是够识相。

    坐在椅子上,看他进进出出,先是拿来清水给我洗伤口,“啊,疼!你用什么水?”

    “盐水!”

    “笨蛋,如果你要给我消毒,同样让我疼,不如用酒比较妥当!”

    “你懂?我怕你受不了!”

    “我傻!?算了,我回去弄好了”还练武的呢,就光给洗洗,也不给上点传说中的金创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