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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现在才出手?要是以前,你想出手的话,我们也拦不住你。”花雨洁无力地瘫坐在病床上,她看着白靳觉,眼神里留有最后一丝不甘。

    白靳觉勾出抹淡淡的冷笑:“跟你一样,在等花家的印信。”

    “印信!”花雨洁猛地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你,难道你也想……”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不要脸,白家家大业大,我还没那么贪心,想把其他两家都吃下去。”白靳觉这时似乎觉得有些累了,便四下看了看,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一脸不屑地看着对面两人。

    “那你要花家印信做什么?”花雨洁显然不相信白靳觉的话,她觉得白靳觉就是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

    这时,花漫莎听糊涂了,她叫了声,“什么印信,那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不知道?”

    白靳觉没有理她,倒是何助理好心给她解释了下,“印信,就是家主号令家族的东西,为了防止家族没落家产被夺,只传给历代掌家人,用来召集各地头领,接管家族产业的信物。白家、程家、花家都有,甚至三家的印信在没有本家印信时,可以代为接管对方的产业,等本家的家主出现时,可以留下一部分对方的家产,以做报酬。”

    解释了印信,何助理还不忘嘲讽一下花漫莎,“而你的母亲虽然是曾是花家养女,但是已经被除名,即使她跟你父亲生下了你,但是他们没有结婚,所以你们两个得到印信也没用。真不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什么那么执迷不悟,以为睡的男人多了,就能把她捧成货真价实的花夫人了,简直蠢得无药可救!”

    这下花漫莎被刺激到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她母亲,“你当初在父亲眼皮底下勾引白先生,是不是就是想弄到白家的印信?”

    边上的白靳觉笑了,“看来还不算太笨。”

    这一声,也提醒了花漫莎,让她明白了,她刚才跟白靳觉的吵闹有多可笑,“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因为我的母亲勾引过的你父亲,因为她想帮助我父亲夺取你们白家的东西,你就报复到我的身上!”

    此时的花漫莎,觉得自己就是上一代恩怨的牺牲品,她本来有美好的人生,却因为父亲的贪心,母亲的无德,让她心爱的男人从一开始就对她反感,才不愿意接受她,从而冷落她,疏远她。

    对白靳觉的恨淡了,对命运的不公深了,花漫莎将自己脑补成命运凄惨的上天弃儿。

    可惜,白靳觉连她自怨自艾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将她的所有庶羞布都撕掉。

    他站了起来,将自己藏在心里多年的反感和厌恶都倾泄了出来,“错!我讨厌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但继承了你母亲的外表,还继承了她狠毒的内心。你母亲想拿白氏印信,也不是为了你父亲,她是为她自己的私心,至于为什么,她心里清楚。而你,我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白靳觉认识花漫花多久,就对她有多少的厌恶,“如果不是一开始她花雨洁怂恿我父亲把白氏弄得乌烟瘴气,让我没有时间理他顾,你以为我会等到现在才出手吗?你母亲勾引我父亲,逼死我母亲气死我祖父,差点害我白氏易主,就连我的性命都差点不保,你还有脸来勾引我!”

    看着花漫莎一脸死灰,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白靳觉就觉得舒服,“我白靳觉的未婚妻是早就订下的,你取代了她的身份却取代不了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