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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天,医生来后,查检了她的情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至于身上的伤我留了药膏,注意保养很快就会好的。”

    “嗯,把药留下,你可以走了。”白靳觉坐在一边,不咸不淡地吩咐着。

    花沫夕现在已经可以说话了,她便又打起了主意,“白靳觉,我要回去上班了,都几天没去了,再不去就不好了。”

    “吃东西吧。”白靳觉没有理她,而是叫佣人准备了营养粥。

    花沫儿跟他对着干吃够了苦头,不敢再拒绝,便在白靳觉的监视下,吃着女佣一勺一勺喂来的热粥,整个人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可她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做好了持久抗战的准备,却没想到白靳觉会突然问她,“赵子肖和你是什么关系?”

    花沫夕顿时如遭雷击,才刚好转的脸色一下变的惨白,“白靳觉,你做了什么。”

    她嘴唇哆嗦着,双眼明亮又绝望地仰视着他,不明白自己都照他的要求做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的朋友呢。

    白靳觉被她这副的样子刺的眼睛难受,却只是提醒她,“医生让你保持心情娱乐。”

    花沫夕现在没有多少力气,只能无力地指着他,声音满是怨恨,“白靳觉,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都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的朋友呢。”

    没有理会她的控诉,白靳觉却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冷冷地笑着,“朋友,什么朋友会一见面就带你回家?”

    “我们是大学同学,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花沫夕气得声嘶力竭,她觉得白靳觉把他们都想的很不堪,为此羞愤不已。

    “大学同学。”白靳觉笑了,显然不相信,“一个当经理,一个做保洁,你们大学出来的人还真是天差地别。”

    “我没有证件,学籍又被花雨洁给消除了,不做保洁怎么生活。”花沫夕想起就觉得伤心,可是又没有办法。

    爸爸偏心,听了花雨洁的话对亲戚都不留情面,虽然对她没有赶尽杀绝,但还是让花雨洁消了她的学籍和户口。

    “噌”的,白靳觉紧盯住他,漂亮的狭长眸子中有火焰升起,可他却尽力压制着让自己保持冷静,“谁能证明你的话?”

    花沫夕苦笑:“没人能证明,我不能住校,不能参加社团活动,不可以交朋友更不能带人回家,除了愿意跟我说话的子肖,恐怕连老师也认不出我。”

    没有交朋友的权力,不能参加学校活动,完全是被孤立了起来,怪不得何助理查得那么费劲。

    白靳觉暗暗握紧抱胸的手,虽然激动还是稳住了声音,“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花沫夕看着无动于衷的他,心想这果然是个硬心肠的人,听到她这样的身世都没有一点表示。

    不,他不是硬心肠,他是把心肠都给了花漫莎,一切都是在为她着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