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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闹够了没有!”

    一句“我不是花漫莎”让白靳觉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他明明在跟她说话,为什么她一定要扯上那个女人呢。

    通常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应该闭嘴了,可花沫夕却不,她明明在他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却还要逞强惹怒他,“看吧,我就说了,这种时候如果换成花漫莎,你哪里会发火。”

    “你就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花漫莎是他留给他心里那个女孩收拾的礼物,在她回来前谁也不能碰。

    他这样关心另一个女人,已经很对不起自己的内心了,为什么她还要计较呢,证明花漫莎没有她在自己心中重要,对她而言就那么重要!

    对上他冰冷的眸子,花沫夕眼底也满是无助,声音虽然无力却又字字有声,“白靳觉,我也不想跟你纠缠,你知道你让我很讨厌我自己。”

    她含泪的双眼仰望着他,几乎是用一种乞求的口吻在跟他说话,“怡人轩就要被拍卖了,时间没有多少了,要是再不跟花雨洁谈好,我就没有机会了。”

    花沫夕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眼前的人是白靳觉,泪水和软弱都没有用,她没有本钱跟他谈,只能求他,“白总,我知道我在你眼里算不上什么,可就算我是玩物也我是有底线的,请你不要逼我,放我一条活路,不行吗。”

    说完,她拼命隐忍着自己的泪水,倔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想在他的面前一无是处。

    白靳觉也看着她,但却在出神,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却不是说要放她走,而是俯下了身子,双眼跳动着什么不安的东西。

    他抓住花沫夕的双臂,好听的声音危险地引诱着她,“你为什么一定要怡人轩,你跟死了的花总夫人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着他完美的脸庞,那眼里不明的因子让花沫夕有些害怕,却又无处可逃,只能老实回答,“怡人轩是外公留给母亲的,至于死了的花总夫人,那是我母亲。”

    听到这个答案,白靳觉瞳孔瞬放大,像是毒蛇发现了猎物一样的兴奋,紧紧地锁定了她,“那八年前你在哪里?”

    “我还能在哪里,当时是在花宅。”花沫夕被这样的白靳觉吓到了,有些发抖地回答了问题。

    “花宅,花宅……”白靳觉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想什么重要的东西,很快他仿佛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后来,后来你有没有出国,或者你有没有姐妹出国了?”

    花沫夕本来还被这样的他吓得发抖,听了话这话反倒回过神来,“白总,我拜托一下,你好歹也是国际顶尖企业的大总裁,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你觉得,花雨洁那个女人会那么好心送我出国?”被他的问题又勾起了那些不快的过往,对他的恐惧也淡了些,说起话来也随心了起来。

    “还有,您不会不知道,二十五年前花雨洁勾引养父儿子被送出国的事情吧,她这样的女人在我爷爷活着时都能生下花漫莎,她回来后还能让我母亲再给我生下什么姐妹!”

    看着花沫夕无力的自嘲,白靳觉的表情似乎定住了一般,他呆呆地看着花沫夕,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所以,你是花总夫人的独生女?”

    “是!”含泪带怨,花沫夕指着白靳觉终于控制不住眼泪了,“所以,我恨花漫莎,我也恨你。”

    凄凉的控诉之后,又是无力的倾诉,“可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怡人轩我必须保住,如果你再拦着我,我就真得只能跟你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