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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沫夕走后,白靳觉又睡了一会儿,才懒懒的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花沫夕房间里觉得不对劲,但是头又疼的要命,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他随手披上睡衣,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去厨房想喝杯牛奶。

    “先生,您醒了?”赵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餐,见到白靳觉起床以后关切的问好道。

    “给我倒杯牛奶。”白靳觉睡眼惺忪,满脸宿醉的疲惫,瘫坐在沙发上对赵妈说道。

    赵妈倒了一杯温牛奶送给白靳觉,顺带放了一块冰毛巾敷在白靳觉的额头上,帮助他减缓头痛。

    “我昨天怎么会睡在箫管家的房间里?”白靳觉问道。

    赵妈有些难以开口但只能实话实说:“您昨天晚上醉醺醺的回来,执意要去箫管家的房间,然后…刚才箫管家才起来,说是要替您准备生日晚宴的事情。”

    虽然赵妈没有说具体干了什么,但是白靳觉也是心知肚明。他突然觉得有些愧对于花沫夕,毕竟自己刚刚下令对她使用家法,晚上又…

    白靳觉疲惫的揉了揉脸,起身准备找花沫夕道歉。

    花沫夕在花漫莎举行生日晚宴的酒店匆匆忙忙的布置了一早上,大到展板的悬挂,小到餐巾的叠法,花沫夕都要亲力亲为的过问一遍。

    白靳觉赶到时,正看见花沫夕左手拿着对讲机,右手拿着电话,急匆匆的在大厅里来回跑。

    “不好意思,让一下。”花沫夕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厘米,比白靳觉矮了一头还要多,在没有留意的情况下,花沫夕根本没认出来这个挡住他去路的人到底是谁。

    “箫管家。”白靳觉叫住花沫夕。

    花沫夕回头一看,竟然是白靳觉,她赶紧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心里一阵后悔自己没有好好打扮。

    “白先生…你怎么来了?”

    白靳觉话语间有些躲闪,满是歉意的说:“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在你房间过夜了,我们…”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花沫夕故作轻松,撒谎骗了白靳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否认这段关系。可能是她知道,就算她承认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和白靳觉也不会有结果,反而白靳觉还会对她心存愧疚。

    物是人非,她已经不是当初的花家大小姐花沫夕了。

    “你就只是在我房间睡了一觉,你…吐了一身,我帮你脱了衣服。就这样,没有…没有别的了。”

    白靳觉没有多想,欣然相信了花沫夕的话,人们都喜欢相信更偏向自己内心希望的事实。

    “那昨晚辛苦你了。”白靳觉礼貌的说道。

    “没关系,都是应该的…”花沫夕正说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喊:“躲开!”

    花沫夕抬头一看原来是将要挂上顶棚的星空灯松动了,正好冲着白靳觉站的地方砸下来。花沫夕来不及考虑后果,一把抱住白靳觉,用力的往后一推。白靳觉往后退了半步,正好避开了掉下来的星空灯。

    可是花沫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灯重重的砸在她的背上,本来还未愈合的伤口二次受伤,后背薄薄的衣料很快就被血染透了。

    白靳觉看着自己怀里闭着眼睛一副视死若归的花沫夕,心中十分感动。她竟然不顾生命危险救了自己。

    “你没事吧。”花沫夕紧张的问道。

    白靳觉竟然一时不愿意放开自己怀中的花沫夕,低头温柔的对花沫夕说道:“没事。”

    两人紧紧相拥的这一幕正巧被刚刚赶到的花漫莎看到了。竟然有人在她的生日晚宴现场勾引她的男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花漫莎又仔细一看,白靳觉怀里抱的竟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死对头姐姐花沫夕,这让她更加的生气,当初她费尽心思的把她赶了出去,她竟然又搭上了白靳觉,真是处心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