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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沫夕被他这样的口气卸下了心防,捡起了手机,乖乖地回答,“吃了,照你的吩咐,在花园吃的。”

    又是一阵安静,白靳觉又过了好久才问:“花园空气好吗,有没有冻到?”

    花沫夕有些奇怪,白靳觉说这话时的态度太反常了,像是在很小心,又像是在讨好着她一样,这有点像是在对待心爱的情人。

    摇了摇脑袋,花沫夕将那些念头全都摇掉,白靳觉怎么会讨好她呢,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不踩她就谢天谢地了,还讨好她,简直笑话。

    “她们把我照顾的很好,就是有点闷。”花沫夕除了程小岚来了的事,都如实说了。

    只是她病了这么久,声音弱弱的,听上去有点像在撒娇。

    电话里传来白靳觉轻笑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天籁般好听极了,还十分有磁性,只可惜太过短暂,让花沫夕一度以为这个手机音质有问题。

    “先忍耐一下吧,等你病好了我的工作也就告一段落了,到时再看看你有什么想玩的。”

    白靳觉说这话时没有注意到,他的口气就像是忙碌的丈夫在跟居家的妻子通话一样,丝毫不符合他们现在的情形,把花沫夕吓了个够呛,还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折磨她来讨好花漫莎了。

    好巧不巧,这时何助理进来,问他跟花氏的会面约在几点,被花沫夕听得清清楚楚。

    等到他跟何助理说完时,电话已经被花沫夕给挂了。

    瞧着手中的通话结束的窗口,白靳觉眉头轻皱,他很肯定自己没有挂电话,那就是花沫夕挂的。

    这个女人,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白靳觉本想打回去,这时开会时间到了,他想着花沫夕有人照顾应该没事,便没多问。

    而别墅里,花沫夕坐在温度舒适的房中,却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心里像是腊雪飞雪一样冷得厉害。

    果然,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白靳他居然这么厉害,能一边假装对她好,一边商量着要跟花漫莎母女合计害她。

    她都已经失去家庭,失去母亲,失去怡人轩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手,非得把她逼死才肯罢手吗?

    白靳觉,她爱的这个男人真是可怕,可怕的让她都快丧失掉爱的本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