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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花沫夕脸上没有表情,但手已经快拧成绳了,她不敢想象白靳觉的眼中出现消沉的目光,该是什么样的情景。

    她只知道,如果看到白靳觉不好,她也会心疼的。

    想到这儿,花沫夕不自觉地捂在了自己的左胸处,她感觉那些有些揪得难受。

    老三见她还在压抑,对她说:“要么跟他在一起,要么断的干干净净,如果一边钓着他一边整些不该有的事情,就别怪我对你狠心了。”

    “你会杀我?”花沫夕看着老三,似乎无法想象前几天还全力保护她的人,居然会对她动了杀机。

    “有什么好意外的,如果你的存在影响到他的判断,那就是冒着被他处决的风险我也会这么做的。”老三看着花沫夕畏惧的双眼,笑着说:“女人嘛,这世上多的是,但最不应该存在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

    花沫夕看着老三,很久才反应过来,“你在警告我。”

    “不,是忠告。”

    老三话刚落就听到司机说,“到了。”

    “下车吧。”老三拉率先下车,他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对花沫夕伸出手,“希望你不要让我等下白挨打。合或者断,你只能选择一个,没有其他选项。”

    花沫夕伸出手,由他将自己抱上楼。

    老三放下钥匙、银行卡和密码纸,也不等花沫夕反应过来就离开了。

    三室一厅的房间并不算很大,可是只住一个人就显得太空旷了,空旷得连死寂的心苟延残喘的声音都能听到。

    赵妈安排的很细心,所有的证件和药物都在床头,全都分门别类地放在药箱里,而药箱就放在她的床头,还有钟点工的电话。

    花沫夕躺在柔软的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新的生活要开始了,她却开心不起来。

    新居的一切安排的很好,花沫夕还躺着的时候,医生就来帮她看脚了,阿姨也跑来站在一边,听着有没有什么禁忌的。然后就把干净的房间又收拾了一遍,还做了午饭。

    花沫夕的脚只是轻微的扭到,又没有久站多行,所以并不严重,只是她吃了精美无味的午餐和药后,就困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这两天想起太多东西,心事重累的。

    白靳觉不在,也没有以前那样受制于人,花沫夕却觉得心慌的厉害。她不想倒在床上,就想为接下来自己的工作做点准备。

    这次可不是打扫厕所那么简单,有可能会直接面对那个人,她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只是,困意来的太汹涌,她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资料,就抵挡不住,只是想靠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想睡,可是真的很困,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她残存的意志根本不是对手。

    身体休息了,可是大脑还在缓慢地运转着。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花沫夕想睁眼看看他,可是眼皮实在太重,自己怎么都抬不起来。

    一步,两步,熟悉的步伐和节奏,沉稳有力却夹杂着一丝慌乱。

    很快,一股独有的寒冷气氛笼罩在花沫夕周身,让她困倦的大脑多了一丝清明,可依旧无法清醒过来。

    是他,白靳觉,他的气势别人伪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