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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可是看了甜品单的,知道这个蛋糕的价格,差点激动的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这个蛋糕我又没有吃多少,为什么要付钱。”

    “可是你还是吃了。”老板娘笑着,非常耐心地跟女子讲起了道理,“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店里没有这么劣质的奶油,至于你有没有吃,不如我们就照你之前说的,报警把警察请来,看看监控……”

    “不用了,这些钱够了吧!”女子激动的声音都变了,不甘心地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逃也似地跑了。

    老板娘看着她的背影连连摇头,“这种智商还出来害人,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花沫夕看着这一系列变化,对老板娘的话既崇拜又疑惑,“她就是个想吃霸王餐的,您怎么说她害人呢?”

    老板娘准备离开的身影一愣,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就你这种智商,没被人坑死也算是奇迹了。”说完便回到收银台安心算帐。

    “什么嘛。”你厉害也不用乱讽刺人呀。

    赵子肖无奈地摇摇头,拉着她,“好啦,有这功夫还不如跟人家学学,怎么不被欺负才是正事。”

    “说的也是。”花沫夕看了眼老板娘,曾经以为黑着脸的她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却没想到会比之前所有对她笑的人都要好。

    深夜的小店里,老板娘带着笑在数钱,眼睛都没有移开过一下,仿佛只有那钱才是她在乎的一样,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刚刚毫不犹豫地维护了她。

    不由得又想到了白靳觉,当初自己被人陷害时他也是想都不想,却是站在了别人那边将她狠狠地踩下。

    是她错寄了希望,但又何尝不是因为她太软弱呢。

    有人在针对花沫夕,这在她离开酒店后赵子肖就查到了,只是没想到都到了这里还不死心。

    他更加想不到,萧荷前段时间闹了那出事以后,还不忘关注他。知道他和花沫夕天天见面就已气得快疯了,却被家里逼着天天上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走不开身,没办法才花了点钱让自家百货公司的小妹替她出手,没想到遇到个难缠的老板娘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接到电话后,萧荷生了好一会儿的气,可是很快又笑了,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她就不信花沫夕能一直有人护着。

    回到住处,两人推门时却不防门是开的,不由得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家里进贼了?

    就在赵子肖让花沫夕躲到一边,自己打算进去看看时,一个严厉的女声响起,“大晚上的不进门,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要干嘛。”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的声音,听好去十分的不好惹,花沫夕正要询问赵子肖,却见他飞似的推门而入,笑着坐到沙发上的女人身边,“妈,怎么这么晚来了,事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赵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瞄了眼拘谨的花沫夕,十分不满地收回视线,“给你打电话,你会接吗?”

    “妈,我……”赵子肖脸上一阵尴尬,正要辩解,赵母却打断他,“你现在是大了,眼里都没有我这个母亲了,交了女朋友都不告诉我就悄悄的住在一起了,这三更半夜的如果不是你还舍得回来,我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你。”

    花沫夕进来的动作一僵,赵母这话让她十分不舒服,却还是笑着上前很礼貌地说:“伯母您好,我是子肖的朋友,我叫花沫夕,跟子肖是大学同学,现在暂时在他这儿借住,我们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借住。”赵母看了眼花沫夕,突地想起了什么,眼里的不满更甚了,“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一点都不注意,随随便便就往别的男孩子家的住,虽然说是时代不同了,可要是子肖有喜欢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想。”

    花沫夕笑容突然一僵,赵母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提醒她这样会害了赵子肖。

    “妈,您说这话干嘛。”赵子肖没有想到母亲会说这话,他喜欢花沫夕他老人家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呢。

    赵母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反倒看了眼花沫夕理直气壮的说:“怎么,我有说错吗?人家都说了你们只是朋友,难不成还能有假。”

    赵子肖无奈,母亲不喜欢花沫夕无非就是自己曾为了多看她几年,浪费了出国的机会,为此才耿耿于怀。

    “小沫,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他不能指责自己的母亲,因为母亲是为他好,只能先让花沫夕离开,免得留下为难。

    可是赵母此行就是因为接到电话,说儿子身边有个不正经的女人,现在一看是花沫夕,不把她赶走哪里肯善罢甘休。

    “你明天也要上班呢,而且你是酒店经理,花小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就不应该多照顾一下你,为你准备好明天的早饭以作报答吗?”花母拔高了声音,虽然是在对自己的儿子说话,但那眼中的不满却是冲着花沫夕去的。

    “早餐可以去外面买,为什么要浪费小沫休息的时间呢。”

    赵子肖只是脱口而出,却不料引来了赵母更大的怒火,“外面买的能比吗,你每天这么辛苦还要多养一张嘴,连这点事都做不到还好意思麻烦人,真不知道有没有良心。”

    花沫夕脸上一片火辣,但还是压下心中的委屈平心静气的说:“伯母说的对,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就把材料准备好。”

    这一晚上,赵母没少折腾花沫夕,甚至不住客房怕自己走后要儿子打扫,硬是睡在花沫夕的房间让她去挤沙发。

    夜深人静时,花沫夕和赵子肖都以为总算是消停的时候,赵母却扯着新被子直掉眼泪。

    都这么久了,他的儿子还放不下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害得儿子放弃学业这么多年连个正经女朋友都不交,现在还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这她怎么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