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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沫夕看着那药,眉头一紧,脸上有抗拒的表情。

    白靳觉笑着说:“我没有瞒你的意思,只是怕你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伤到自己,早做准备罢了。”

    “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会让我散步都能做起噩梦来?”花沫夕一脸不满地盯着那药,任谁被人当成需要警惕的对象都不会开心,就算是为她好也不行,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个随时会失控的疯子。

    白靳觉看出她的心思,想了想将药物又递给女仆,示意她跟上,这才推着她走上了当天观景的路线。

    花沫夕本来有些抵触的心情,因此他这个动作缓下不少,反而暗暗责备自己不好,明明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自己偏偏这么小心眼。

    重走那天的路线,晨风与当时的热风可不同,多了一丝凉意,吹的人脑子倒是清醒不少。

    花沫夕心一直提着,她等着白靳觉开口,可他偏偏只是沉默,走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仰起头,“觉,你为什么不说话?”

    是不是他在想着骗她,花沫夕不想这么想,可是看到他前后的举动,她又管不住自己胡思乱想了起来。

    白靳觉看着她仰起来的小脸,笑着摩挲着她的秀发,有些怀念地说:“你那天伤还挺严重的,还是老像今天这样看我,我当时提醒了你好几次。”

    只是这次不同,花沫夕的脊椎已经好了,没什么影响,他也不去约束了,反倒十分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那明亮的眼睛从这个角度看来,多了几分仰慕的感觉。

    这是个好开头,花沫夕也想起了点当时的情形,一下笑了出来,可是很快又十分不满地瞪着他,“你那天还一个劲地欺负我呢。”

    白靳觉一下笑了出来,暧昧地凑在她耳边,“夕夕,我这辈子就欺负过一个女人,像是那天那样或者昨晚那样。”说着,还故意在她耳边喷着浓重的气息。

    男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诱惑力,花沫夕一下被他闹得心思乱了起来,想起昨晚这个家伙欺负她的情形,更是羞红了脸,赶紧缩着肚子去推他,“你讨厌,一点都不正经。”

    白靳觉故意用薄唇在她耳边蹭了蹭,引起她一阵颤栗,分散她对那天事情的心思,“跟自己女人装什么正经,那不是有毛病吗。”

    “可这是在外面。”花沫夕急得都不敢大声说话。

    她倒是不抗拒他的亲近,只是再怎么亲密,也不能一点都不管不顾,当着外人面就乱来啊,那成什么了。

    “那回去再说。”白靳觉眼睛齐亮的厉害,为自己又谋了些福利。

    “怕了你了,赶紧站好别闹。”花沫夕只顾着去注意不远处打理花园的佣人,却忘了后面紧跟着他们,头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女仆了。

    “到了!”白靳觉刚直起身子,就指给她看。

    花沫夕脸上可疑的红云还没有退,这会脑子晕晕的就看见不远处的红枫,一时倒没了之前的心情,也不像三天前那么受其影响,纯粹被这风景给震撼了,“好漂亮的枫红啊!”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觉,现在好像不是枫红的时间,那些不会假的吧。”

    白靳觉本来还有些担心的脸一下拉了下来,看着她有些没好气地说:“能不能不要这么看不起自己婆家,用假景,也亏你想得出来,这是真的,而且是祖上传下来的,只不过这常年枫红的法子却是这些年才有的。”

    “也太神奇了。”花沫夕被这人为景致所惊呆了,也不去计较他说的自己婆家那些话了,很快就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冬天呢,冬天会不会全都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