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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云万里,树影绰绰,横度山川河流。 独孤语一路奔波极速飞行。

    次日,他飘落在黑河城下。当他抬头望去。

    一座巍峨巨大的城池屹立在他面前,灰蒙蒙一片不见其真身。

    城池上方烟雾缭绕,乌云压顶,蒙蒙一片却看不出原本面貌。给人一种压抑厚重之感。

    独孤语在城外多方打听、才知晓这座城池又名叫“地狱城”。

    “据说这座浩大的城池乃是一位魔神大能所建,为历代修士历练之地,在那位魔尊临终前用自身魔气笼罩了整座城池,而这里面的机缘造化有缘者得,但也伴着重重危险,这可是一座“杀戮之城。”

    有人这样告诉他“如想进入城中,必须通过考验才能领到“入城令。”

    暮地,独孤语转身来到了城門近前。他抬头望去,两扇,宽二十丈,高五十丈长,厚重的实铁大門屹立在他眼前。在大門左侧灰色墙壁上方有一片刻上的字迹。灰墙红字,刺人眼眸。

    通告:“但凡进城之人,需领取入城令牌,令牌领取标准,以三颗人首为准。”

    简单的几行字迹,却让独孤语汗毛乍起,震惊不矣。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想要进入此城需要用血淋淋的人头来换取入城令,实属让人意外震惊。

    在独孤语发呆之时,从其身后走来一男子。此人身高两米开外,凶神恶煞,二眸圆睁,手中一把大板斧凶光闪闪,而在板斧利刃之上鲜血直滴。左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令牌。

    此人看向独孤语是冷哼一声,瞥嘴道:“哪跑来的野娃娃,这里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还不离去。”

    在他看来,独孤语就是那种白面小生,温室里的花草,经不起外面的风吹雨打,日晒严寒。故而才这般嘲笑。

    一身青衣,长发随风飞舞,俊眉弯弯,一副刀削的面孔白如细玉,琼鼻高翘,一双眸子精光有神。这就是独孤语的造型。

    此时独孤语心石电转,突然向前一步,一拳轰出,直击大汉胸口。

    这一拳事如破竹,快如闪电,含怒轰出。

    在独孤语拳头之上,出现一颗白色骷髅头,这颗骷髅头虚影如碾盘般大小,张着黑洞洞的大口轰在了大汉胸前。

    一时间狂风乍起,乌云翻滚,鬼哭狼嚎,景象凄惨吓人。

    “啊!

    两米高的身躯被这一拳轰出二十米开外。大汉口中鲜血狂喷,其胸口塌陷,血肉模糊,筋断骨碎,吓人之极。

    然而,独孤语面带微笑徒步走来,来到大汉身边,弯腰捡起那块黑色的令牌,嘴角扬起一个弧形微笑。

    此时那大汉手握胸口,脸色煞白,嘴中血流不止。他用天下最恐怖的眼神儿看着独孤语,这一刻他不在把独孤语当成白面小生,而是一个十足的恶魔存在,太过恐怖。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就这样提着板斧一瘸一拐向城外走去。

    独孤语并不是恶魔,所以没有斩尽杀绝,没取他性命。其实独孤语真把他杀死也无妨,那人既然手中有一块黑色令牌,那就证明他手上必杀过三人,是用三颗人首换来的令牌。

    这个时候,那些没有进入城中的一群修士们惊叹不矣,同时也感觉到独孤语的狠辣与恐怖,并无人上前质问。

    像这样的事情在这片区域时常发生,故而并没有人觉得奇怪,不一会儿,大伙各自散去。

    独孤语在城下一连串的动作早已惊动城池上的护城人。

    此刻,那浑厚的大铁門被人拉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走出一位骑战马的男子。

    此人一身银甲穿身,手持一杆亮银长枪,眸子中放出寒光盯着独孤语。

    他随口说道:“想进入城内,需交出灵石一百,和灵药五十株。”他一脸的贪婪,却不提让独孤语交出令牌进城。

    独孤语当下就一皱眉头,暗骂这家伙太贪心。灵药和灵石自己身上确实带有,可那是自己的修炼之物,再说这家伙一张口就要如此之多,自己绝不可能给他。

    “小子,虽然你夺取他人令牌,但这些事情我不会去管,我只关心你把礼品供上,我便让你入城。”

    在他眼底之中没有烟火人情,只有贪念和冰冷的寒意。

    独孤语心知肚明,想要度过此关,自己必须要有所表示。

    他收起心念,向前走去,来到此人近前,一拳轰出,直击来人。

    独孤语要立威,不想在这外面耗费时间,他想尽快进入城中。所以再次用出了老套路,直截了当与此人开战。

    这一拳威力更猛,因为眼前骑马这位可是练气八层的修为,他必须出全力。而他用出的这一拳为烈火神拳。

    伴随着独孤语一拳打出之后。这片空间的温度猛烈上升,空气中传来烧焦的气味,一条长达数米的火龙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嘴轰向银甲之人。

    那银甲人二眸放出不肖的寒光,冷漠开口,道:“莹火之光也敢逞能,看本座拿下你再说。”

    他双手握紧亮银长枪,微微一颤抖,这杆长枪枪头向外喷出尺于长的剑芒,强横无披,迎上了独孤语的烈火神龙拳。

    一时间,这个地方,光芒万丈,狂风乱作,飞砂走石,山石爆碎,树木化尽,烟雾弥漫。其景象甚是少有,惊人之极。

    二人一触即分。

    “嗯。”银甲人面露痛色看着自己这杆追随多年的亮银长枪,此时它正在寸寸断裂。

    在他看来,自己一枪便可以把独孤语的拳头刺个粉碎,没想到自己的长枪却在这一击之下寸寸断裂。让他心疼不矣。同时他也暗自心惊,自己这一枪就算是同等级别下,对方也要受伤,可眼前这个比自己实力低的年轻人却没有伤到任何,这让他大感吃惊。感觉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