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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八点我就来到了公司。小高刚从植物人状态缓过神来还在家休养身体一直很虚弱。公司里大部分的事交给了曹克老李则负责外勤。但这都不是我放弃大好时光躺在床上的原因。

    昨晚我收到了两封信。纸信不是emaIL。这可以说是几年来除了银行、税务和直投广告外收到的第一次信而且一下还来了两封。第一封没有署名但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写信的人对我很熟悉。而略向奇怪的是信中的人叫我东秦不是谢先生也不是谢老大。一般而言如果是在我公司呆过的人都会称呼我为谢老大而商业上来往的客户都会称呼谢先生看来他都不在这两大类里。信里大部分都是在写他自己的近况间或跳出当年两个字。由此看来此人必定是一个和我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信中大部分都是废话只在最后面提出有事需要我帮忙明天(也就是信中写明的日子)早上八点半会来公司里谈。

    第二封信从内容上看其实不是写给我的是给老李的但收件人却写着我的名字。寄信人是老李当年的一个教授姓陈教生物学的。这点到是意外老李在大学里学的金融专业想不到还会兼修生物。而且看起来成绩还比那些专业学生要好。陈教授最近参加了一个南极科考队主要负责收集生物样本。近一个星期来科考队里失踪了好几人原因都不明弄得人心惶惶。陈教授想到自己这个学生毕业后干起了私家侦探就想邀请他去负责保卫工作。我看完信后感觉这个陈教授确实是个老古板。先他用纸信而不用emaIL邮费先不谈从南极到这里的时间也会慢上许多倍。如果实在事情紧急的话不是还有电话嘛。还有个问题就是在他看来私家侦探和保卫是个相差不远的工作。其实如果说是一般的保卫的话那么私家侦探当然是足够胜任。就连一个正常人经过简单的培训都能上岗工作。但是说到南极科考队的保卫只怕连美国的绿色贝雷帽都做不了。南极洲的复杂环境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如果没有过两年以上的培训别说去做专业工作就是去"旅游"那也是件很困难的事。

    由于第一封信的原因我早早就来到了公司离公司的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也把第二封信带了来想让老李看看至于具体怎么办还得看他自己。

    但我一直等到九点信上所说的人并没有来。我不由得心下火大没睡好不说还早早的跑到公司里来斗地主真是心情好了。

    "叮呤呤!叮呤呤!"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一把抓起电话道:"天下第一咨询公司。"

    "呵呵老同学不认识我了?"电话那头往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一阵纳闷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于是道:"你找哪位?"

    "谢东秦还没听出我是谁?"电话里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她这一说我到是感觉到声音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是谁于是敷衍道:"原来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收到我的信了吧?今天下午三点中心广场夏绿地见。"说完电话那边传来几声"嘟嘟"声她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电话郁闷了好一阵。早上放我鸽子不说没等我答应就自个儿把约会订下了。还自称是老同学这人到底是谁?

    我把大学同学(本人长生不死实在不适合也没必要读九年义务教育高中也没读过毕竟长着就不像高中生)挨个回忆了一遍实在想不起来想到下午还要见面只有等见了再说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到了正式上班时间人却一个都没来。

    曹克那小子迟到是惯性小高还在家里到是老李这个平时很稳重的人怎么也没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只听"啪"地的一声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抬头看去正是老李那家伙急忙从办公室里出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老李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事啊。"

    我奇怪地问道:"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

    老李挠挠脑袋道:"堵车呗!也不知怎么的市里的车越来越多光从牌照看这两年都少说多了一倍。"

    我心中暗骂一句害我白担心。他说这个事我也知道一些。老李家离公司有些远中间要路过几个十字路口出城的车和入城的车都在那里交汇往往要三个红灯才能通行只是没想到今天会这么严重。

    我突然想起陈教授那封信转身走入办公室拿起那封信。转念一想敲了敲桌子道:"老李你进来一下。"

    老李进来问道:"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