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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打墙这个名词大部分人都听过在不少的小说里也见过。没有广告的都说见了鬼打墙就会迷路、兜圈这一点是不错但鬼打墙还有另外一种特别诡异的地方。鬼打墙说白了就是一种幻术可它诡异之处在于必须用处子之血无论是处男也好处*女也好只要是处就能把这法术给破了。

    按理说我用天眼能够看穿这一点的。可很意外的是天眼就硬是看不穿这一点只怕很多人也不知道吧。至于能够扩大视觉范围的神眼那更没用了只怕用了后还容易多兜几个圈子。

    要找处子之血我先看看自己得了吧哪一年的事了。再转头望向达娜格丹……心下一凉她还是我破的呢。只有柳叶儿了我满怀希望地挪到她身边十分正经地道:“你还是处吗?”

    她先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脸上红晕一片我一见她这样暗喜:有戏!柳叶儿扭扭捏捏地磨叽了半天从嘴里嘣出三个字来:“你……干嘛?”我:“……”看她那模样难不成是以为我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她主意?

    得了吧我倒是有几回想要半夜摸到她那里但每天晚上几乎都把存粮交给达娜格丹了真是有心无力啊。至于现在……看到柳叶儿丰满的身体玲珑凹凸的身段真想一把就把她给扑到在地……

    可不但这时间不对这地方也不对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脸拉成正真的模样问道:“你还是吗……”我话才问完突然感觉左耳一痛失声叫道:“放手!”“你好意思紧跟着别人打听这事儿吗?”达娜格丹不客气地拽着我耳朵道。

    我太委屈了眼泪差点儿就落了下来苦声道:“大姐你先把手松开我不是为了那事儿……”平时斯文冷静的达娜格丹这时就跟个泼妇似的嚷道:“你不把话给说明白了我这手就不松了。”

    我用眼角扫了柳叶儿一眼只见她嘴角含春玉手沾唇完全一副欠日的模样。我哭笑不得地道:“你们都误会我了……”好了这话没说完不但达娜格丹就连柳叶儿都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要……要破鬼打墙非处子之血不可!”我话没说完达娜格丹就把手给松开了轻轻在我脸颊上抚了一把媚笑着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我在心里呸了一声看我晚上不找个机会把你给推得喊天我就不姓谢。

    柳叶儿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老娘我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找处幼儿园去吧!”我:“……”话说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车还带劲呢?我非常郁闷地把头抬起来很庄严很圣洁地道:“你们难道想在这儿窝着一辈子不动弹?”

    两个女流氓脸色微变也开始郑重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两人正襟危坐在一块大石上一点儿也没有情敌两见份外眼红的态度。反而相互依偎着在窃窃私语合计着什么。我对她们这种能抛开成见和睦相处的表现非常满意禁不住含笑道:“妹子们都想出什么好法子了吗?”

    柳叶儿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角带笑:“我们倒是有一个办法……”我心下大喜插嘴急道:“快说快说!”她眨眨眼睛道:“这样吧你用土行咒穿回到营地挨个儿问总会有极个别的大年龄青年还未尝人事然后你再把他给带来……”

    ……我忿然道:“我要能遁出去我还找什么处?”柳叶儿这时脸也白了也不嘻笑了她皱着秀眉瞪大眼睛道:“你遁不出去?”我白了她一眼:“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她不好意思地道:“我以为你能呢……谁知道……你不能!”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叶儿鬼打墙不但能够使地上的人失去方向感在一个地方转悠而且会使在这一空间只使用法术的人本身也失去方向感……也就是说如果我用土行咒算出一个方向的距离然后遁出的话那方向可能也是错的!”

    我想了想又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空间扭曲吧!”达娜格丹袖子一卷掏出转经轮道:“我来……”我急忙一把拦住:“别来了!你要跟地下迷路了我再找就更难了!”她还有些不服气地道:“我苯教……”

    “都一样!”我总结道:“各大流派的法术魔法都一个样。没有广告的说白了就是利用自然的力量你用苯教的遁术和我玄门的遁术有区别吗?没区别!换汤不换药整个儿就是一回事!我看我们都别整这些没用的了静下心想别的办法吧。”

    达娜格丹和柳叶儿轮着被我打击了一回都是一副郁闷到不行的样子。我叹了口气道:“或者要不我们三人合力试试?”叶儿抬起头愕然道:“怎么试?”我笑道:“不是常说三个臭皮匠凑合一个诸葛亮吗?咱们三人的法力合一起虽然不说一定能破这鬼打墙但要全身而退应该没问题!”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同意了我的提议。她们打算把法力都临时的注到我体力然后由我施法用土行咒带她们出阵。我算了一下她们的法力最多在我体内能存个两三分钟。因为性质的不同到时会相互排斥。

    于是我赶紧地准备了土行咒两大美女一人按着我一边肩膀。不到三秒就感觉左右两肩膀各有一股力量涌进体内。如果用五行说来表达柳叶儿的力量就是火性的达娜格丹的力量是火性的。

    反正是临时借用我也没打算把这两股力量融合成一体。她们的手也不能离开我的肩膀到时力量排斥的时候才能找到出口。我深吸一口气凝神道:“三清在上……”土行咒一念即等我再睁开眼时……

    “你念了吗?”柳叶儿十分无奈地道。我看着四周与刚才毫无差别的景色完全无语。我曾考虑过很多情况的生甚至连卡地下也想到了但没想到的是竟然一点儿都没动。我失神地看着四周……

    “要不再试试?”叶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得了别费那劲了!”我一巴掌拍开她按在我左肩上的手她那火属性的力量已经窜回到了她的体内。紧接着我又抖开达娜格丹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小看了布阵的人这不是单纯的鬼打墙。”

    “布阵的人肯定在鬼打墙之外又设立了封印法术的阵法。”我无奈地道:“连长生血都没用。这人的法术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达娜格丹略微吃惊地道:“比你还强?”“嗯至少强一个等级。”

    “我再试试!”达娜格丹取出《白衣观音经》经文飞快地展开在了半空中。我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用再试了!没用的!”她有些生气地道:“你怎么知道没用?我就试试没所谓的……”

    我突然心中一凛厉声道:“什么人?”“哈哈!哈哈!”突然从离我们不远的沙地下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忽左忽右忽强忽弱与枉死城的牛头马面一个德性。我手中暗谄天雷咒森然道:“再不出来……”

    “别别!”只见一人影以极为飘忽的步伐出现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由于风沙的关系我们只能看见个大概。直到那人走近了才看得真切。

    那人一身邪气或者说是一身鬼气。长相也出现的怪异与黑白无常里的白无常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说要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穿着一身白绸袍子手里拿着一柄鹅毛扇头戴进贤冠腰上有一块碧玉吊坠。和穿着孝服的白无常相比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可是大夜里在这鬼打墙外加封印的阵法里突然走出一个和诸葛亮一样的人物。而且穿戴的还是古代的服饰只怕胆气小些的光吓就吓死人了。

    我们三人对这突然出现的人都满怀着警惕紧张地看着他手里暗握住了兵刃只要一个话不对头立刻乱刃加身。

    那人摇动着鹅毛扇含笑望着我看了半晌只把我都看毛了才开口问道:“谢东秦?”我心下一凛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东西?”那人一愣继而大笑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东西更不是那些……东西。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