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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心吊担地度过了一星期,直到张东拆线出院徐三也没有等到龙逸清前来报复,甚至连一丝丝的迹象也没有。

    不过,无论如何,徐三這个星期还是过得相当幸福的,每日里不是陪着张东蓝迪在医院里打打牌就是晚上陪着辛如风到处幽会,实在无聊极了才抱起书本去上上课!对于刚刚进入大学校园的徐三来說,如此宽松的学习氛围实在是让他很难将自己困在教室之中……

    今天,是张东出院的日子,徐三和蓝迪决定在西苑摆酒庆祝一下?br>

    ⌒寥绶绾桶材茸匀灰彩欠堑讲豢桑徐三还特意叮嘱两女另带一名比较出色的女孩一起来,也說是为张东聊尽心力吧。毕竟自己两人已经成双成对了,反让老大孤家一人,有些不好意思啊。

    约定时分,辛如风和安娜果然约了另外一位女孩前来。女孩个子非常娇小,却是十分地清纯,一笑起来便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出现在双颊上?br>

    ⌒烊和蓝迪看得目瞪口呆,如若不是辛如风介绍這女孩是她們的同学,两人当真的要以为是工大附中的初中女孩跑来凑热闹了。一边的张东却是瞧直了眼,几乎是一瞬不瞬地,无礼之极地冲着女孩猛瞧。就为了這个,张东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他的两位兄弟认定了有恋童癖?br>

    澳銈兒茫我叫辛洁,辛苦的辛,洁白的洁1女孩却是向着三人甜甜地一笑,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說,“很高兴认识你們!上海面具党的朋友們。”

    徐三和蓝迪愕然相对,然后便各自转向他們的那一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想来,這典故也是她們转告的了。站在中间的张东却是短臂往两边一分,将徐三和蓝迪挤到了旁边,然后便凑到了辛洁跟前,憨憨一笑說:“俺是张东,也很高兴认识你,嘿嘿。”

    辛洁明媚至极地瞟了张东一眼,忽然间掩嘴轻轻一笑,一股女儿家柔柔的媚态便尽显无遗,近在咫尺的张东瞬时便看得口水也几乎流下来了。

    草!徐三呼了口气,摇了摇头說:“你們聊,我去点菜!”說完便径自出了包厢。

    穿过大厅的时候,不想竟然与一位急急而来人撞了个满怀。徐三块大体重,只是凝了凝没事,那人却是被弹回去了数米之远,痛得直骂娘?br>

    拔襒你妈妈的逼!是那个哦?瞎了眼了!”那人大骂着抬起了头。

    徐三和那人便同时一愣,有些惊疑地望着对方。

    “小三?怎么是你?日,撞得痛死我了。”那人冲上来就照着徐三的胸口重重一拳,自然是嘻笑的成分居多,并非真正动手。

    “我道是谁,原来是文章啊?怎么,你也在這儿吃饭?”徐三也热情地握住了那人的手,這人叫许文章,是徐三他們的同学,虽然相互之间交流不是挺多,但都是喜欢玩篮球的,倒也颇为谈得来。徐三对于许文章所知道也就仅仅是他是湖南汨罗人,通常住在校外,鲜少在寝室里过夜,好像在外面认识的朋友挺多。

    “可不是么!”许文章却是蹙了蹙眉,有些烦躁地說,“有个兄弟在外面惹了事,没法子,摆桌子酒向对方陪个罪、道个歉也就是了。”

    “哦,這样啊?”徐三随口应了一声,說,“那你忙,我不打挠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许文章說完,便急急地走进了最里间的包厢,撇下徐三一个人在大厅里发愣。

    “兄弟?惹事?”徐三喃喃着念了一句,惑然地摇摇头,然后突然间便心下一动,向着服务台里的湘妹說道,“小姐,请问那间包厢,喏,就是最里面那间,单买了没有?”

    湘妹瞧了瞧徐三所指的包厢,微微一笑,摇摇头說:“没有。”

    “那好,這单我买了!另外再替我叫最拿手的九菜一荡来,回锅肉和茄子堡是一定要的,还有麻辣豆腐也一定要的,哦,辣炒梭罗也来一分,外加一箱脾酒和一瓶红葡萄酒,好了,暂时就這些了,二号包厢。”

    “好的,先生。”湘妹麻利地将徐三交待的记录了下来,末了还奉送一个微笑服务。

    一会儿,菜上齐,酒斟满,张东便率先举起了杯子,大声說:“来,为我們有缘来此相会,干一杯!”

    不提二号包厢里其乐融融,六人忙着打情骂俏。

    在最后那间包厢里,却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副景象。

    刚刚和徐三打招呼的许文章正神情尴尬地坐在圆桌边上,一副站起来不是,坐着也不合适的模样。

    一个留着寸头并在额前留了一小摄绿毛的家伙被三个人用刀副在角落里!三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分别抵在這家伙的脖子、胸口和腹部。

    坐在许文章对面的一个青年狠狠地将手中的烟蒂扔掉,忽地站起身来,上前狠狠地扇了那绿毛青年一个耳光,骂道:“什么东西?竟然敢撞裂了我三弟的眉骨?还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子做了你。”

    绿毛嗫嗫嚅嚅地呜咽了几声,复又望了许文章一眼,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說出来。

    许文章的眉头便拧成了一团,狠狠地将面前的一杯酒干掉,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动手打人的青年面间,有些低沉地說:“,丁哥,黄力他钱陪了,礼到了!你們开出的条件也都满足了,就不要太过分了吧?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就当是给我许文章一个面子,好吗?”

    动手的青年冷冷地哼了一声,大略是不敢过于扫了许文章的面子,便向拿匕首的三人使了使眼色,三人便收了匕首退开了一步。早就被吓得不轻的黄力便靠着墙角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孬种!”丁哥不屑地瞅了靠在墙角喘息的绿毛一眼,狠狠地呸了一声,才大咧咧地在许文章的身边坐了下来,以牙签剔了剔牙齿,带些嘲弄的口吻,說:“我是文章老弟,你們汨罗的,近些年来好像是越来越……呵呵……”

    许文章的脸肌抽动了一下,似是在极力地容忍着什么的样子。

    丁哥却似乎不愿就此放过奚落他的机会,依然不依不挠地說道:“我听人說,上次你們汨罗帮可很是在龙逸清那小娘們手下栽了一回?呵呵……竟然被一个娘們……哦呵呵……”

    眼看丁哥笑得前仰后合,他手下的三名兄弟也跟着放肆地大笑起来。